可见林敬松这段时间给它们搭窝,帮着撵黄鼠狼之类,母鸡对他感官也好了不少。 随着头一批破蛋而出的小鸡仔降世,接着林敬松发现又一只母鸡连着两天没吃没喝了,估计也快来了。 他正寻思着怎么给不吃饭的母鸡补充点营养呢,赵三伯突然在山下院子门口喊了起来。 只见他高兴着满脸褶子:“听说你上次去大集上没寻到合适的狗崽子。”见林敬松点头,他又道:“一般市场上也确实少见些,要是有好的崽子平时各家都会提前分了,除非是真的分不掉,才会带去市场卖的。” 林敬松看他满脸笑意,就能猜到:“三伯有认识的哪家狗子抱崽子了?” “可不是?上次你提起我们村里几个老家伙都随时帮你注意着呢!”赵三伯笑眯眯的说:“我家妹子的邻居有个大黑狗抱崽了,都说是不错,我也去看了,母狗是条忠心的,身体也健康。” “那什么时候能抱回来?”林敬松着急的问,他还是怕那群黄鼠狼卷土重来,早日能有个狗子帮忙看着,他也不至于跟前几天那样奔波疲累。 赵三伯呵呵的笑着,说了几声不着急,又慢悠悠的道:“咱们先去那个村子看看,你先瞅瞅那狗子合你眼缘不,要是不合眼缘不行,要是可以的话,还得等等,这还没满月呢,抱回来早了不好养活。” 说是不着急,林敬松还是慌着开车,催赵三伯上车,要去那边看看。 赵三伯他们都是老庄稼把式了,林敬松便把他最近头疼的黄鼠狼一事讲给他听。 赵三伯一听,脸上也没笑容了,愁得抽起了旱烟,吧嗒两声,才道:“黄鼠狼这个东西邪性,特别记仇,一般还是家族行动,要是打死一只,能涌上来一窝。” “现在好一点的情况是,那窝大的黄鼠狼对我山上的野鸡没兴趣,也没见怎么作乱,就这么三五只小窝的特别讨厌!”林敬松按着赵三伯指的方向拐弯。 出了枣庄,林敬松发现不少村子都比枣庄要好很多,至少在公路上就远超一截子。 赵三伯又焖一口气,叹气:“多了糟心,少了不好逮,更闹心啊!” 林敬松也是拿那些黄鼠狼没办法,他倒是可以自信它们抓不着自己,可那次之后他也再摸不着那些黄鼠狼,一个个蹿得老快,一溜烟的功夫就没影儿了。 双方互拿对方没法子,这些黄鼠狼就出来恶心林敬松,把翠山上的野鸡撵得是狼烟动地,最近林敬松竟然还发现一些胆子小的母鸡,直接被吓得不下蛋了! “咱们一般是不招惹黄鼠狼的,倒不是跟东北 那边一样避讳,只是那玩意恶心人。不过也不是真的没法子,之前那次是村里缴枪之前,那个时候还是村长他老子管着整个村,他带着好些壮劳力进山,用散□□把整个山都清理一遍。” “那我现在也没地方弄那玩意啊!”林敬松想想就头疼。 赵三伯出主意:“这样吧,你再观察两周,要是实在不行就去报告镇上,枣庄好不容易有你这样的青年来发展,到时候村长再过去哭一哭,要一要,镇上肯定磨不过的。” “行吧。”林敬松答应着,他突然想起之前刘二伯他们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还真不想这样搞,毕竟家里虽然有个非常不讲究还蹭吃蹭喝的大猫,好歹相处久了也有了感情,林敬松私心里是不希望它被公开在大众视野中的。 毕竟现在这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偷猎者更是屡紧不绝。 两人说这话,就到了赵三伯妹子嫁过去的梨园村。 梨园村在枣庄的西北方,再往北一些就是羊城,在平原地区又靠近大河,这边经济发展情况可想而知。 同样是村子,林敬松开着车过来,这边是六行车道的宽敞柏油路,车子一路走过来村子每家每户房子都光鲜得很,看样子都是最近几年起的新房子。 道路两行都是各种店铺,卖杂货的、卖吃食的、卖农具的,还有汽修店加油站,各行各业都有发展,光是看这些门面就可以看出,这个梨园村经济发展要好很多。 赵三伯指着一家猪肉铺,带着林敬松买了一些排骨,解释道:“咱们这边抱狗崽子不跟城里那样,要花钱买的。这边抱崽子一般只给二三十块钱,图的是崽子命轻好养活。 主家一般也是图给崽子找个好人家,也不图那么多钱。但是不能亏了母狗,这些排骨都是给母狗炖了下奶的。” 这种新奇的方式让林敬松感觉很新鲜,得知是给母狗补身体的,林敬松又掏钱买了一些。 猪肉铺的老板看了都说林敬松是个好人。 林敬松摸摸鼻尖,他敢肯定对于农村里的这些人来讲,他们肯定不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