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用伸手探进去,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微微的潮湿感。 “湿成这样,平时晚上有没有自己玩儿,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人是谁?”陈鹤青按在沟壑正中间的位置,沿着缝隙上下摩擦,用手腕和胳膊控制住沉宜一双不安分的腿。 被性幻想的对象压在厨房里逼问“自慰的时候想的人是谁”,羞耻感的程度再上两个等级,饶是沉宜在小有经验后,还是免不了红了脸。 沉宜打死也不想承认自己自慰这件事,总觉得被陈鹤青知道会让他更加笃定她是个百分百的大色魔,虽然事实也差不离,但她还是想再维护一下自己摇摇欲坠的形象。 “你胡说,我才不需要!” 陈鹤青摸上她裤子的拉链,打开最后一道防备,面对沉宜欲盖弥彰的反驳,他启唇道:“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你想的人只能是我。” 那真够倒霉的,想到他就算了,还只能想到他。 专制独裁。 男人的指尖往深处探索,擦过花蕊时带给她熟悉的快慰,沉宜急忙握住陈鹤青的手腕,她不想在这里继续。 躺在日常处理食物的岛台之上,被对方一层一层剥去蔽体的衣物,她会有种自己也是食物的联想,好像双方并不处在同一个高度。 赢得游戏的奖励沉宜还没有兑换,她朝陈鹤青伸出手,示意对方抱她起来:“我们的第一次,我想在你的床上。” 被公主抱着经过客厅时,她顺手拿上了自己的包。 自从两次因为没有避孕套,而只能有性边缘行为后,沉宜特地在包里放了装备,不为别的,只为当机会来临时,她可以紧紧抓住。 沉宜找到后还想把拿出来的物品再塞回去,结果陈鹤青长臂一揽,她就从床边滚回床的中间,手里攥着一片避孕套。 陈鹤青挑眉:“只准备了一个尺寸?” 沉宜傻眼,也没人告诉她避孕套还有大小之分啊,她以为只有花纹或者味道的区别呢。 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陈鹤青脱下她的长裤扔到一边,手指从她的大腿外侧一路滑到腰间,撩起她的上衣,将湿润的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手掌将另一只一直没有被抚慰的乳房包裹住,上衣被暴力拆解,胸衣推到锁骨处,两团饱满形状姣好,俏生生地立着。 只剩内裤还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一盏台灯在床头开着,房间角落里还亮着一盏落地灯,昏暗的光线下,沉宜平躺着双手紧紧攥住床单。 察觉对方有起身的动作,她下意识低头看向床尾,陈鹤青干净利索地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流畅的肌肉线条,厚实的胸肌,在暧昧的灯光下散发着雄性的魅力。 沉宜将陈鹤青扑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腹部,屁股后面顶着一根硬邦邦的性器,小穴被诱惑着吐出一股热热的汁水,在男人的小腹留下一滩水渍。 她发出豪言壮语:“我要骑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