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到了屏风后,只低声说:“公子别怠慢宾客。” 方柔脸一红,轻轻抽开被萧翊握疼地手,轻声说:“你还不走。” 萧翊凑近她,细细打量着她的脸,“可以不去么?” 方柔瞪他:“白白让人看笑话,哪有你这样的新郎官!” 萧翊沉声笑,趁方柔不备,轻轻在她唇边一啄。 他站起身,意味深长道:“阿柔,等我回来。” 方柔脸红得彻底。 入夜,方柔梳洗妥当,乘乘方才又偷偷跑来看她,一口一个阿娘真美。 沈映萝今夜带她回食楼暂住,明日才正式搬来。方柔一开始不忍,萧翊也打算让女儿留在大宅,他安排人照看。 但乘乘反倒不愿留下,说什么也要给他们二人独处的机会,实在人小鬼大,拿她没办法。 萧翊回来得不算晚,瞧着神态清醒,不像被人灌了酒,这可实在不符西北民风。 方柔诧异,直愣愣地望着他,“你、你怎么躲过去的?” 萧翊一步步靠近,方柔连半分酒气也没闻见,不由更加好奇。 他将她圈在镜前,俯|身凝望着她:“李明铮和傅亭扬应付足矣,今夜我有正经事。” 方柔好气道:“你可真是……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新郎官。” 她实在词穷。 萧翊在她耳畔沉声笑,惹她起了一身|酥|麻。 “除了我,你还想见哪位新郎官?” 他的大掌一拢,扣住方柔的腰,她心跳怦然,却抵着他:“你去洗洗。” 萧翊暂时放过她,绕过屏风,浴房很快传来了一阵水声,方柔竟开始紧张。 宁江已逐渐转凉,屋里烘着地龙,方柔并不觉得冷。 这栋宅院原是官署作接待用,建成后一直空置,后来顺理成章被萧翊买下。 她坐在床边胡思乱想,没留意到水声停了很久,直到一道阴影投在她面前。 方柔怔然抬眸,只见萧翊松|散着里衣站一旁。 她张了张嘴,没来得及问一句,忽而被他轻推朝|下,他|压|了过来。 开始还能克制着好好说会儿话,萧翊敷衍地应声,嗓音黏|糊低沉,温凉的触感提醒着方柔他的肆|意。 后面就剩下方柔在说,萧翊埋头专心做事,很快,她也词不成句。 两人都热得发烫,体|温融合|交|叠,方柔觉得萧翊简直比从前还可怕。 她的手被握得生疼,心|前某一处像过电,又觉着仿佛要被抽走了那般,又疼又痒。 当她彻底放下枷|锁,认认真真去拥抱这份渴望后,如一尾鱼游进了深海,萧翊势如破竹,她轻轻嗯了一声,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缓慢地,强势地,无非都是一种概念上的认知,其实她渴望能重一点或再深一点。 萧翊很懂她,他的确按她的想法去做了。 后来她被按在扶手边,以前又羞又怕,如今却品察出妙不可言的滋味,原来这样可以很深很重。 这夜再求|饶已不是原先的口吻,萧翊才不理会,方柔也并不希望他当真,尽管她哭|腔明显。 萧翊非要她喊他“夫君”,她到最后倒是喊了,可那声音被搓成了低|呜,转即接了句:“夫君,饶了我……” 萧翊听了再把|持不住。 方柔在这一刻庆幸乘乘并不在大宅过夜。 这晚两人折|腾到三更后,应是都累极了,拢成一团昏昏|欲|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