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爱不释手。 而如今,想象一下自己的位置换成了眼前这个看着没他强壮也没他高大可能甚至没他长得好,最多比他有钱的男人,他就一个想法:这小白脸,凭什么? 这荒谬的念头就不应该有,可是一进入他脑子里,他就止都止不住,在外多年,顾容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控—— 古盐城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打不破的魔咒。 在另外两人似乎准备把成人话题相聊甚欢时,他站了起来,冷漠地压了压军帽的帽檐,将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下:“可惜,顾某谈事时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看来许老板今日无心谈事,那改日再送拜帖,顾某还有事,先行告辞。”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混了冰渣。 言罢,也不等许焉出声阻止,已经挥手让副官为他重新披上披风。 转身离开,肩上的披风在身后划出一个好看又凌厉的弧度,沉重的军靴掷地有声。 …… 顾容弯腰钻进早就等在外面的车子。 司机是副官,回头看了眼长官的脸色,根本不敢问他是不是回府,只是缩着脑袋握着方向盘,连车子都不敢启动。 顾容果然也没有出声叫他开车。 ——事实上,这辆车就横在赌坊的正门前。 顾容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只等十分钟,十分钟后,如果徐书烟还没识相从里面出来,他就让人进去一把火烧了这赌坊,然后把徐书烟的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凭什么? 不凭什么。 正当理由? 不需要理由。 只因为他心情不太好,仅此而已——他在国外认真苦读,回国战场上卖命换来如今的管居高位,并不是用来跟别人讲道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气我一丈,我气你升天。 正应那句歌词:互相折磨到白头。 第97章 顾容走之后, 徐书烟也没有在许焉的办公室里多留——毕竟许某人已经被他打入了“不是个好人”的行列里, 他还没做好准备要同他有一段风流故事的开始。 规规矩矩地喝了一杯难得的好茶,徐书烟便站起来要告辞。 好在许焉可能是个留洋派,讲究绅士风度,也不同那些当兵的一样霸道,见他要走便微笑着一起站了起来, 将他一路送下了楼梯, 一副他们“后会有期”的模样。 可惜徐书烟根本不这么认为—— 他从头到脚都同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格格不入, 今日来也不过是为了看个好戏顺便膈应一下顾司令,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许焉来…… 这会儿走到赌坊门口, 回过味儿来的徐书烟开始心疼他那几个输掉的银元,那可是今日收租刚收回来的,都还没在他怀里捂热乎。 ……顾容可真是个瘟神妖孽加祸害。 徐书烟不讲道理地在一阵乱骂,结果走出赌坊一抬头, 就看见瘟神的车停在大门口。 他脚下一顿,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没一会儿, 总是跟在顾容身后那个身着军装的小年轻副官便凑了上来,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在徐书烟脸上打了个转, 习惯性到了嘴边的“夫人”愣是吞回了肚子里,想了想,恭恭敬敬道:“徐老板,我们司令请您上车。” 徐书烟冲他笑了笑。 小副官觉得不大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