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死梦中的新郎,是为了结束这一切寻求解脱。” 景春看他不明白,歪着头仔细说:“第四个房间里有两个人热恋时候的细节,有一次新郎说,你这执发带的手甚是美丽,你就是用它打我骂我,我也是高兴的,新娘就说:‘若你负我,我就用这根发带勒死你’,这发带是绿色的,却出现在新房的梳妆台上,本身就不合理,所以它也是线索。” 跟了全程的桑寻,仿佛和她走的不是一个密室:“嗯?” 到了大厅,林序已经在等着了,笑说:“我还以为 会是桑寻动脑,没想到你竟然跟不上景春。” 桑寻“嗯”了声:“我没有她聪明。” 景春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聪明。 轮回了一世又一世,她总是脑子不够用似的,所以总是过得很艰难。 限时两个小时,两个人一个半小时出来的,俩人又花了半个小时过一遍,才一起离开。 下午自由活动,景春和桑寻待在景区的观景台上吹风。 这边是个视野比较好的峰顶,宽敞的平台,大概有一个操场那么大,周围砌着石栏,平台上有几家商铺,大多都关着门,只有咖啡和甜品店在营业。 整个景区都半关闭,没想到这边甜品店竟然开着,不知道是不是特意为了学生才提前开业的。 桑寻请了在场所有人的甜品,两个人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后面几张桌子坐着班上和隔壁班的同学。 大家时不时看两个人一眼,知道两个人去玩那个情侣密室,各种脑补就算了,还在群里讨论。 “桑寻一直在看他女朋友,眼睛都快长人家身上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俩人这么腻歪。” “我到底以前是怎么觉得桑寻看起来挺讨厌景春的。” “啊,救命,这俩眼神都快拉丝了,能不能收敛一点,有没有人管啊!” “桑寻的脖子好红,所以刚刚俩人干什么了,这么激烈?” 桑寻一向不怎么看群消息,景春瞄了几眼手机就赶紧放下了。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好像她脸上有花似的。 景春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他,每次都能对上他目光,她很想说你倒是说句话啊,但她其实也说不出来什么话。 她好像被他传染了…… 过了会儿,她终于才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有一点尴尬。” 桑寻平静地摇头:“没有。” 富贵儿对着景春说:“他脑子有病,别理他。” 景春眯了眯眼:“桑寻,你……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 桑寻看着她:“我应该想起来什么吗?” “其实你是一棵树。”景春觉得他既然都接受富贵儿了,应该也能…… 桑寻:“……” 他原本虚心而真诚的脸上顿时写满了一言难尽。 景春试图解释:“但是是一棵很厉害的树,就刚刚那个密室,里面那个树,扶桑神树,又叫通天树,上古时候,是连接三界的通道。” 桑寻:“……” 这跟对一个成年人说你相信你其实是奥特曼吗有什么区别。 而景春此时就像是非常真诚地在问他:你相信光吗? 作为一点从小就没有中二期的人来说,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于是哄小孩似的,反问:“那你是什么?也是树?” 景春看出来他显然并不相信,于是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冲他招了招手,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变了一朵小红花出来,然后塞到他手里:“春神,掌管树木的发芽和生长,太阳照得到的地方,都归我管。” 桑寻终于想起密室那个故事,若有所思:“所以我为你生了个孩子?” 仙人村的来历里,详细记载了那段神话传说。 景春正在喝饮料,闻言差点喷出来,被呛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回答:“不……不是……那个……” 她想说,那不是我。 可是…… 桑寻抽了纸巾递给她。 景春擦了擦,沉默了片刻,说:“算了,说了你也不信,等你恢复记忆再说吧!” 扶桑也真的没有再问下去。 富贵儿站在景春肩膀上站累了,飞过去站在桑寻肩上,它对着他大脑传音:“你好像又快生了,你可能……易受孕体质。” 这下换桑寻沉默了,他端着杯子的手抖了抖,眼皮子也跳了几下,有些迷茫地说:“我怎么生?” 他不会传音,说出口的时候,景春险些呛到第二次,对着富贵儿传音怒吼:“你要死啊!你跟他胡扯八道了什么。” 富贵儿打了个哈欠,然后憋不住了:“你看他脸红了,哈哈哈哈哈,他好纯情,他还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哈哈哈哈哈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