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欢好放纵再加上时差关系,宋明然在回国后的第二天睡到下午叁点才起的床,那还是陈江瀚来卧室特地叫醒的她,要是没这个人肉闹钟,她还能继续睡下去。 普通闹钟响个铃,按掉还能继续睡。 人肉闹钟就没那么好打发,他会寻着你腰上的痒痒肉刺激,再不醒,上下两张嘴都要被骚扰,宋明然瞌睡虫再多,等到一只大掌不老实在她内裤外巡游时,起床气都发不出来,立刻老老实实睁了眼。 偏这个时候陈江瀚还要掐她腰上的痒痒肉,她不得不打起精神闪躲,陈江瀚趁机把手伸到她胸前作乱,她笑着去推,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玩闹间,盈盈情欲把本就所剩无几的瞌睡虫碾得一个不留。 还是来自客厅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场已经酝酿完全的欢爱。 宋明然娇笑着推搡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的陈江瀚,疑惑道:“好像是我的手机在响,我的手机怎么放外面了?” 手机是陈江瀚为了防止来电打扰到宋明然睡觉特地拿到客厅放着,顺便还替她接了几个电话。 一想到杜泽凡电话里的严肃语气,陈江瀚也不再多有留恋,总归晚上有的是时间,放开宋明然的同时把白天杜泽凡来电的大概目的说给她听。 起身下床的宋明然听到杜泽凡几个字,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忘了,泽凡说让我一回国就联系他,说是有事要跟我当面说。”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急着往客厅快步走去,拿起手机一看,倒不是杜泽凡的来电,接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说是送快递的。 挂了电话,宋明然给余阿姨发了条短信让她下楼去服务台拿快递,正要回拨电话给杜泽凡,手上忽然多了一杯纯净水。 陈江瀚知道她起床后习惯先空腹喝一杯水,电话里杜泽凡的话没说清楚,看她这副在意的样子,他难免有些吃味,嘟囔着:“什么事情非得当面说?” 宋明然把这人委屈的表情看在眼里,喝完水后踮起脚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打趣他是“小气鬼。” 小气鬼陈江瀚听了,索性把人带进怀里,低头对着她的嘴唇一阵蹂躏,吻得她的嘴唇更红更媚,杜泽凡见了这样的她,不怕还没有自知之明。 等到宋明然空出手来给杜泽凡回拨电话,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 杜泽凡在电话里坚持要面谈,还让她把陈江瀚也一起带上。 全程听完的陈江瀚一挑眉,得意道:“算他识相。” 两个人于是双双换了衣服出门,打车来到了杜泽凡位于壹号院的家中。 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是杜泽凡本人。 不同于外出着正装的精英样,在家的杜泽凡穿着休闲,也没用发蜡定型头发,叁七分的短发自然散在头上,架着一副银丝眼镜,俊逸的脸上带着些许愁苦,看起来像是一个苦心学业的研究生。 宋明然一见之下,开起玩笑:“我怎么不知道泽凡还有一个念大学的弟弟。” 光风霁月的脸上露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