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陈江瀚正要上床,看到一丝不挂的宋明然一只手抱胸,另一只手拿着一只避孕套把玩,两团乳肉因为她抱胸的姿势显得愈发丰满,她的两条腿随意交叉着,像是在轻微蠕动勾引着他,又像是没有。 无论有没有,她身体本身已足够诱人,他就像是一只见着白兔的饿狼,猛地扑上去把这具暖玉温香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嘴巴刚要重新亲上去,她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避孕套,好意提醒眼里就差冒绿光的他:“家里就剩两个了。” 显然不够他今晚霍霍。 陈江瀚顾不得这么多,他实在忍得难受,大手抓了两把她软嫩的乳肉,边吸边含糊道:“那就先爽两把再说。” 他听到她在笑他:“怎么跟个饿狼似的这么急。” 他没理会,因为这话也没说错。 手指往下探去,摸到花穴外已是春潮满满一片濡湿,他再不犹豫,直起上半身,拿过一只安全套戴上,抄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扶着硬到发疼的肉棒挺进了那不断流着春液的穴口。 大如鹅蛋的龟头沾了一些春液,才刚进去,内里的紧窄就像是尽忠职守的护卫一般不肯打开要塞,压根没留多少缝隙容它进去。 陈江瀚试探性地浅挺了两下,身下的宋明然嗯嗯哼叫的同时蹙起了一双秀眉。 “真是娇气。”欲求不满的陈江瀚看到她的表情,既无奈又宠溺地低笑了一句,终是放弃继续进入。 他身体往下稍稍退了退,握住她的两个膝盖把她的双腿推折起又掰开,好让她的整个花穴清楚地被他收进眼底。 饱满的肉唇里红艳艳的穴肉微微颤动着,引诱着他的进入,他低下头,一张脸埋进了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已经水淋淋却依旧娇气到容不下他身下物件的小穴。 出差前宋明然正好在经期,算起来和陈江瀚差不多也有近一个月没做,身子其实敏感的很,接吻的时候就自觉下面该是淌了许多花液,没想到连他的半个龟头都含不进去。 肉唇被他用力吸吮着,浑身酥麻的感觉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宋明然渴得像条上岸的鱼,嗬嗬直喘的同时抬晃着屁股去迎合,却也不忘恭维他:“嗯。是阿瀚的、太大了。” 声音又娇又媚,说的又是夸他的好话,陈江瀚听在耳朵里,当即吃得更起劲了,不仅用舌头舔,还拿牙齿去轻咬已经肿胀充血的花核,几番厮磨下来,被他用手按住的双腿已经簌簌激抖起来,随着她一声尖利的呻吟,一股春液自花穴泄出。 陈江瀚不但没躲,趁着里头震颤的余韵,用舌头把糊在花穴外的蜜液尽数吃进了嘴里后,又拿舌头模仿性器抵进了穴口,进进出出,玩得好不得意。 难为刚有过高潮的宋明然,花穴渴望被填满的欲望被他用舌头撩拨的无限放大,要哭不哭地哼唧:“阿瀚,我要。快进来。” 陈江瀚从她腿间抬头,目光灼热,嗓音暗哑:“小骚货,这就满足你。” 他再次直起身子,把她的两条腿极限分开,扶着自己硬到要造反的鸡巴对准潺潺流水的穴口慢慢塞了进去。 进的艰难,但到底是进去了。 进到一半,里头的壁肉似乎又开始绞紧着不让他继续,他心一横,腰腹用力一顶,终于尽根而入。 骤然到来的胀满感和轻微疼痛带来的酥麻感让宋明然猛地大叫一声,两只手无意识地揪着铺在身下的浴巾抓紧。 陈江瀚抓过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侧开始顾自挺送,力道还算温柔。 还是惹得宋明然咬着嘴唇呻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