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浑身乏力,呼吸发颤,肚子也叫了起来,迟东山才亲吻一下他的额头,让他下楼拿外卖。 “今天老师请客,阿希放开肚皮吃吧。” 孟希观知道,当迟东山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就代表游戏已经结束了,这是一个没有约定过但算得上的规定。他们回到了那种难以描述的关系中——既非情侣,又非朋友,更非真正单纯的师生。 外卖是日本料理,除了常见的寿司刺身味增汤之外,竟然有一整条的秋刀鱼。 想起他对自己的昵称,孟希观一边吃鱼,一边脸红了。 当然,他们也有做爱。 迟东山最偏爱的两种玩法——高潮控制和无手前高,甚至在他们第一次做全套之前,就已经将孟希观调教好了。孟希观已不再需要带贞操笼,只要迟东山不给出允许,他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堵住孟希观的铃口,小家伙也会拼命忍住不射。但锁精环会一直给他带着,因为那会让高潮时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们的第一次做了很久。迟东山把孟希观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先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舔硬,然后让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倒退着自己过来,直到整根都顶了进去。迟东山站定不动,让他自发地扭着屁股前后挪动,气喘吁吁地试图去蹭体内的敏感点。 毕竟迟东山刚才给他的指示是,要自己射出来。 在孟希观笨拙地摆动着腰臀,不知廉耻地主动操着自己时,迟东山也在感受着包裹他的那具躯体,那湿热粘稠的甬道,青涩收缩着的穴口,因紧张而轻微抽搐的肌肉。孟希观略有些迟疑的动作和羞涩的神情,都令迟东山忽然意识到,这他妈的是孟希观的第一次! “我改变主意了。”迟东山哑声开口,后退出孟希观的身体,然后自己躺到床上,让孟希观跨上来,“你来动,只有我射了,你才准射。” “呃,好,好的……老师……”孟希观被他扶着坐下去,那根粗壮的性器直矗入他体内。带着迟东山的体温,坚硬而满布纹理,比起冰冷光滑的死物,这更令孟希观兴奋。他本来只是半硬的阴茎抬起头来,自觉渗出点点晶莹,滴落在迟东山小腹上。 不行,这样很快就会射的。孟希观记得迟东山的命令,他深深吸了口气,微抬翘臀,然后稍用力夹了夹双腿,将那本就紧致生涩的幽穴再收紧些。随后,他开始在迟东山身上起起落落。 “呃……唔,啊哈——”孟希观并非想要用自己的叫床声来刺激迟东山,是那些娇软的呻吟自动地从他口中漏出。半是因为摩擦的刺痛,半是终于得尝所愿的畅快,孟希观的喊声忽高忽低,随着他逐渐加快节奏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孟希观心里一直记着迟东山的命令,这该是他去努力讨好老师才对,可不管他如何调整姿势,迟东山的阴茎总能撞到那令他浑身一震的舒适点。他忍不住后倾身体,将仍被捆绑着的双手撑在迟东山的大腿上,放荡地晃着臀,反复抬胯又落下,无人照料的性器正高高伫立在胯前,无助地顶着空气。“哈……老师,我,呃……” 迟东山看着他,这个初尝交合滋味的年轻人,动作是那么地不由自主,又那么地勉强自己。他忽然咬紧牙关,一向冷淡的眼眸中染上了愤恨。 “呃——啊!”孟希观惊叫一声。迟东山撑起身来,就着性器深埋他体内的姿势,猛然将他按倒,撩起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他终于把持不住,夺了主动权,狠狠地动了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