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腹中胎儿被摇晃得躁动不安,连大人也浑身不适起来,沉芳村只能数次停下马车,给白云儿捏腰捏腿,待他好受些了再重新上路。 走走停停,也在天黑前回到了出岫堂。往时若是师徒二人一同外出,回来时必定是白云儿先进屋,烧水泡茶做饭,忙前忙后地伺候师父。沉芳村也乐意让他忙活,只顾着整理自己的东西,家务统统不干。至于这回,马车停稳后,是沉芳村扶着白云儿下车进屋,堂中早已打扫干净,沉芳村还大方挽起袖子,也不与白云儿打招呼便亲自下厨了。 四菜一汤,很是丰盛。 “怎么了?”沉芳村瞧了瞪大眼睛的白云儿一眼,一边给他盛饭一边逗他,“兰圃的大鱼大肉吃多了,嫌家里饭菜寒酸了?” “当然不是,只是以前不知道,师父也会做饭……”白云儿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你小的时候,站在凳子上都够不着灶台,不都是我做饭的?”沉芳村给他夹了一筷子炒蛋,“加了几滴醋,应当不腥,尝尝看。” 白云儿有些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一边咬着米粒,一边敛眸脸红起来。 “这米饭很好笑?”沉芳村瞅着他的傻样摇头,“快点吃,吃完喝药。” 在沉芳村的日日监督下,白云儿不再对自己的肚子遮遮掩掩,调理之下气色也好了不少。村民们终于盼回了沉堂主,纷纷找上门来,探望的探望,买药的买药,看见小掌柜撑着腰从百子柜后走出来,无一不瞠目结舌。 “就是沉某的孩子,怎么了?”但无论是何种试探的目光,都会被沉芳村干脆的话语给直接打回去。 大家只当是年轻人在外头玩出了火,沉芳村为了保护未婚先孕的白云儿才如此宣称。看在五湖神医的面子上,村民们倒没有多嘴,反而送来不少给孩子的衣裳用具等,令白云儿很是感激。 这次回来之后,沉芳村将百子柜中位于高处但又常用的药材给取了下来,另置了个矮柜来存放,然后便明令禁止白云儿再登那梯子。白云儿的身子日渐沉了起来,若非堂里没有其他帮手,其实已不适合再让他挺着肚子忙出忙进,爬高爬低。该是备好临盆时所需一切,安心待产的时候了。 沉芳村从柜中取出一个匣子,里头装的是他为头胎孕夫所备的工具,以往也给堂中其他病患用过。 白云儿也认得此物,一见到匣子便两颊发滚,连忙放下手中的医书,伸手想要将匣子接过去:“这个,我知道!师父去忙吧,我自己来就好……” 沉芳村牢牢地捧着匣子,双手往高处一举,便躲过了白云儿,“你现在的身形,如何自己来?一会儿别把腰扭了,更难收拾。” 白云儿只得讪讪收回手臂,尾随沉芳村入了卧房。 桌上已有一大盆温热的药汤,沉芳村将匣子放到盆边,一打开来,里头排列着几根色泽青翠的玉柱,粗细不一,形状倒是一致,除顶端有几个细孔外,底部还有一臂长的细绳绑着,其余部分光滑圆润。他取了约有两指粗的一根,放进盆中,让药汤完全浸没,然后连盆带物端到床尾。 接着他才转身,见白云儿坐在床上,还是扭扭捏捏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十八年前我便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了,快点吧,一会儿药凉了。” 白云儿脸更红了,但听话地松了衣带,脱除下身衣物,然后面朝里侧卧上床。 沉芳村大方地在床边坐下,从袖中掏出一盒软膏,沾满自己二指,另一手则扶住白云儿的臀胯。他迟疑了片刻,仍是没忍住揉了揉那瓣臀肉。他以拇指挤入臀缝之中,缓缓向深处蹭去,摩擦过微热微湿的嫩肉,另外四指捏在臀瓣上,抓握出粉色指痕。 他有些失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