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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微h)




    边喝边想今晚那场性教育课,心想不会有人比她还傻了。

    看到最后不仅哭得一脸泪,还说了一通术语,小孩能听得懂才怪。

    她并未能自省太久,因为这次的困意比以往都要来得快,汹涌如猛浪。

    “好奇……”

    几分钟后江冬月歪歪斜斜走到床边,倒在了床榻上。

    迷糊间眼前似浮现出一道人影,在她的眼帘慢慢合闭中越走越近。

    谁,是谁……

    “嗒嗒”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可下一秒她便陷入黑暗中。

    “小姨,我还是不太懂。”男孩走到床边,身体下蹲,贴近女人的脸庞言语。

    他的手指划过江冬月的眼皮、鼻梁、嘴唇。

    “你说的不能偷尝禁果,是小孩不能和小孩做,还是小孩不能和大人做?”

    “如果是我和你呢?”他笑,指尖似刀割过女人的脖颈,顺着她的动脉划到那处隆起的胸脯,“这样算不算偷尝禁果?”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那团白兔子已不受控地跳动。

    “唔……”女人皱眉,紧接着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如果是我干你呢?”他扯下吊带让两团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用手指狠狠夹住江冬月的乳头,语气也是恶狠狠的。

    江迟捏着乳头,似在拉扯将他与江冬月联结在一起的脐带,一双眼瞪得发红:“我们也算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的事吗?”

    在女人吃痛的叫喊声中他一手抓着乳房揉动起来,一手掏出兜里的跳跳糖,将包装袋咬开后自己吞了一大口,随即吻上女人的嘴。

    有的糖粒没被吞进口,一颗颗掉落到女人的胸上,像在给冰淇淋装点。

    顷刻间跳跳糖在唇舌间跳动,噼里啪啦炸开数不清的火花。

    他的愤怒比糖果躁动。

    他们唇舌交缠,无数颗糖粒跳在口腔里,很快带来异样的刺痛、酥麻感。

    口腔壁又麻又痛,江冬月呜咽着抗拒这新奇的体验,可糖很快被温度融化,甜腻的滋味蔓延,她被动地将混着对方味道的津液吞咽入腹,觉得连整个胃都是那股甜味。

    糖浆黏腻,粘连在两人嘴唇上,像涂抹上胶水,令人有种“如胶似漆”的具象感。

    江迟吻得用力,吻到最后他都有些分不清江冬月和糖有什么不同,毕竟都那样的甜。

    他用牙齿去磨女人的上下唇,用舌尖去抵她的上颚,听她痛苦难忍的唔声,心底的愤怒才渐渐消散。

    江迟在江冬月喘息不上时抽离了自己的舌头,手指搽过女人淌出唾液的唇角,欣赏着女人泛红的面容说:“小姨,你也想我了吧。”

    她在吐息,从这张微开的檀口吐出的气息都浸着香甜。

    糖也会让人醉吗?他想。

    男孩的手又重新扶起女人的双乳,将挺立的乳尖塞进嘴里品尝,那些散落的糖粒早已融化,乳尖的甜味刺激着江迟的味蕾。

    好像……真在吃奶一样。

    他用力吮吸着乳尖,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江冬月咿呀呻吟着,嘴里呢喃着“不要”。

    含着含着甜味就消散了大半,他的喉咙止不住的干渴,牙齿开始撕咬、拉扯,企图为了解渴刺破女人的娇软。

    哪怕现在的她根本没有乳汁。

    “呜呜呜……”江冬月哭了起来,“没有……没有……”

    江迟捏紧她的另一边乳房,白花花的酥肉从他的指缝挤出,他喘着气问:“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她嘴唇哆嗦着,手臂上举又恐惧地下坠,“没有羊奶了。”

    “什么毛病,”江迟被她逗笑了,“这么不想当人?”

    不知从何时起,江冬月总在被迷奸时觉得自己是头羊。

    一头待宰的羔羊。

    “好了小母羊,”江迟爬上床坐到女人边上,掀开裙摆,手指勾住内裤往下拉,“把你肚子操大了就有奶了。”

    待手指抚上女人的新户,触及到那层湿润的粘液,他又笑了。

    “看来这张嘴也想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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