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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双穴插入,高h)


没注意到去而复返的男孩。

    “……”江迟见状缄默地抿起了唇,他抓着手里的矿泉水爬上了床,跪在女人面前伸手摁住她的肩头。

    “哭什么,嗓子不要了?”语气并不温柔。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冬月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抱住男孩的脖颈,她嚎啕大哭道:“别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仿佛一只破碎的瓷瓶,透着支离破碎的脆弱。

    江迟听出她喉咙的沙哑,拍拍她的后背安抚:“我只是去拿水了,又不是出去偷人。”

    他并不能从女人崩溃的哭泣里体会到她绝望的情绪,也不能体会到她对家人极度渴求的情感。

    印象中江春蝉也有过情绪崩溃大哭的时候,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爱护她一生的男人跟酒吧里其他的“公主”有一腿,还拿着她辛苦赚来的钱去点那女人的台。

    当时的江春蝉也是这么哭的,先是跟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成团,抱着双膝闷闷地哭,然后突然嚎一嗓子,哇哇大哭。

    不同的是他的心境,以前的他会觉得厌烦,恨不得拿针线缝上江春蝉的嘴唇,可现在的他……

    他也说不太清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大口掺着白酒的水,把女人推离自己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江冬月下意识地吞咽,干涸的喉咙如逢雨露,哪怕这水滋味有点古怪,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一瓶水很快喝了一半,江迟拧好瓶盖,他还保持着双膝下跪的姿势,比青蛙坐的江冬月高出一截,抱着她的腰接吻。

    两人舌头交缠,越吻越动情,彼此的气息紊乱在一起,不再想着喝水解渴的事,而是把全身心的感官都聚焦在这个吻。

    啧啧水声回荡在房中,暧昧至极。吻到最后江迟也觉得自己有了些醉意,可明明他很小就接触了酒,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劲。

    之后的性爱显得水到渠成,江迟让女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翻箱倒柜找到一支水性笔插进她的后穴,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玩。

    喝了混有白酒的矿泉水江冬月醉得更厉害了,全身泛起红,脑子乱成浆糊,话都不说不清,只知道嗯嗯哦哦地叫。

    江迟慢慢把水性笔推进江冬月的直肠道,直到笔帽卡在菊口,推插的过程中包裹在笔身的那层橡胶刮了一下直肠内壁,女人的叫声更高亢。

    水性笔还没男孩的手指粗,江冬月并不觉得多疼,反而生出更强烈的瘙痒感,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捅入。

    可男孩并未满足自己,他的手顺着她的股沟滑到湿漉漉的花户,手指夹起两片外阴唇玩。

    江冬月颤抖得厉害,穴口的媚肉不断蠕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没过多久,男孩如她期望地那样把手指插进了阴道。

    “哈……哈……”噬心的痒意得以舒缓,江冬月张着嘴流口水,不由自主挺动臀部往男孩的手指撞。

    醉酒的女人比自己想象中骚了太多,从一指到叁指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到了后边江冬月就没什么力气了,臀部一直往下塌。

    江迟往她肚子下塞了枕头和被子,自己来到她身后,加快了指奸的速度。

    江冬月被插得穴口红透,媚肉外翻,水噗嗤噗嗤地喷,过了会儿就阴道一阵痉挛,绞紧男孩的手指泄身了。

    淫水打在江迟指尖,他抽出手指就哗啦啦泄了过来,全滴落到床单上。

    他摸了一把,手指塞进嘴里舔干净,跑去推拉那根自己忽视的水性笔,玩弄被冷落的后穴。

    江冬月高潮的余韵还没过,这会儿又被插后穴一下又泄出一股淫水,彻底把床单打湿了。

    “哈……嗯嗯……哈……哈”她脑子麻得厉害,强烈的快感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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