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水滑的龟头,沾满了乳白色的浆液,像抛了光的玛瑙石。谯知微只是看了一眼,就胆战心惊地避开了目光。 谢玉却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双唇上近乎温柔地吻了吻,说出了谯知微这辈子听过的最道貌岸然的话:“我是言而有信之人,方才答应了你不全插进去,我就只入了个头。” 谯知微被谢玉的厚脸皮气得发抖,可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况且她还为伯安伤着心呢,一时哭成了个流泪猫猫头。 没了肉茎的堵塞,穴里的蜜液和精水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谯知微的下半身湿得没眼看。 她拿手心去接,却根本来不及,浊液从穴口流出,糊满了花唇瓣,又流到股沟里,把后穴也沾湿了。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得大腿内侧全都是,当然,她和谢玉的裤子也不能幸免。 此时炉里的线香恰好燃尽,香灰飘落时,空气中已然不只是沉香木的味道,还混有极其浓郁的腥膻。 哪怕是未曾有过经验的人,也能根据这股肖似石楠花的气味推断出这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谢玉整理好自己,又替谯知微穿好了亵裤后,把她重新抱回怀里。谯知微这时已经没哭了,任由谢玉抱着,神情生无可恋,脸上还留有泪痕。 谢玉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她耳垂上的鲛珠,又用鼻尖蹭了蹭她潮红的脸蛋,附在她耳边说:“听我的话,以后离府里的其他男人远一点。” 可是伯安哪里是什么“其他男人”,伯安是她最喜欢的人。谯知微躲开谢玉吐在她脸上的呼吸,近乎固执地说:“你凭什么管我?”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外却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笃笃的叩门声之后,伯安温润的嗓音响起:“公子,您昨日差人来叫我今日巳时将本月的账本送来您屋中,可是有什么事?” 谯知微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时惊恐地看向谢玉,却发现他的瑞凤眼中含有一丝从容笑意,仿佛一切都被他藏机袖中。 若是被伯安知道……谯知微骨寒毛竖,慌慌张张地从谢玉身上跳了下来。 虽然亵裤已经穿好,但是裤子和衣衫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湿痕,暴露在外的皮肤也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更别说,屋子里这股味儿。 谯知微如惊弓之鸟,连忙要从屋子另一面的窗子外钻出去,却被谢玉一把攥住了手腕。谯知微恨意十足地挣扎着,谢玉只嘴角微冷,不为所动。 然后她听见谢玉用极清透的声音道:“进屋再说,伯安。” —·—·—·—·分割线—·—·—·—·— 谢玉是故意的,香炉里的线香就是谢玉用来算时间的,因为他让伯安巳时来找他。 谢玉VS伯安——心机男的巅峰对决! 另外不要小看了伯安,他很阴贼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