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一副救人于水火的模样。 他是辛云华唯一能接触的口粮和温热,是她在死寂中唯一的期待。 辛云华看着摇晃的洞顶,青年的肩膀遮挡了她的视线,也遮住了她冰冷的笑意。 她一直期待着,生嚼了自己的兄长。 兄妹双修并不以快感为目的,他们之间的纠缠充满了血的铁锈味,是无数次歇斯底里后的沉默,如今才勉强互相牵制着相安无事。 可辛决明喜欢做些多余的事,比如把关辛云华的囚牢装饰成她的闺房,比如不经扩张地碾开辛云华的穴腔后又去揉捏她的花珠。 辛决明见不得辛云华满足的模样,因为一个心肝全黑的坏胚子,她的快乐必定伴随着他人的苦痛;可辛决明又没法彻底对她心狠,身为魔胎的管控者和包庇者,将妹妹留下的愿望早已扭曲成了执念,与之相伴的爱欲总会不经意冒出头来。 并不是全然的折磨,又无法专心讨好她,辛决明如此的纠结而矛盾,才总被辛云华看不起。 不比兄长修为高深可以保持周身干爽,辛云华被禁锢着难以自控,简直像个被仙人侵犯的凡女似的,散乱的长发粘在汗湿的脊背之上,双颊也不受控制地发红。 辛云华没有道德,也无伦理的羞耻感,讥讽辛决明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好过,她会找准一切机会取悦自己,觅食是这样,双修也是这样。 察觉到辛决明压制的力道放轻,辛云华便自己揉上了饱满的雪团,她也猜不出这男人什么时候又会发疯,还是趁早了事为好。 青年的手揽过少女的腰肢,辛决明颠着将妹妹抱起,雪乳摇晃着向他袭来,兜了一鼻腔的女子体香。 湿润的唇舌叼着硬挺的红樱不放,辛云华干脆又让兄长埋得更深了些,用他做支撑扭动着腰肢,总算找到了她喜欢的节奏。 快慰的喘息离得很近,辛决明当然知道这代表不了什么,甚至是辛云华耽于享乐的糟糕标志,而他只能充耳不闻,更加用力地吸裹眼前的雪团。 看着像个白面书生的男人,身体和他的心性一样冷硬,辛云华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后续就吞吐得越发吃力。 青年医修在外游历除了治病救人,也没懈怠剑术的修习,辛决明从手臂到小腹都很结实,足以支撑辛云华从呻吟到哭喘的过程。 柔软的女体紧紧贴在青年医修身上,交迭处的暧昧阴影之下,只能看到鲜红色的肉杵一次次沉进隐秘,带着淋淋的水光。 辛云华大腿颤抖着夹紧,又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箍住,伴随着脉搏汩汩的跳动,辛决明也在她体内注入了浓白的精元。 沉寂的洞府又归于平静,辛云华仿佛脱力一般靠着自己的兄长,难得一次安宁的依偎。 可惜辛云华从来就不是安静的性子。 “狗绳也绑了,气味也遮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出去放风?”嗓音还带着余韵的喘息,她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到外面兴风作浪。 辛决明抚摸着辛云华的头发,思及父亲必定会考校兄妹俩的课业,良久才点了头。 青年想叮嘱妹妹听话,嗫喏着嘴唇,终究没有说出口。 碎碎念:哥没把妹养成斯德哥尔摩,还被一个食人魔记恨上了,仇恨值稳定 1 1(sad)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