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该如何回报。 “殿下,”李嬷嬷拎着灯笼过来大声道,“殿下该就寝了!” 韩桃站在墙下转过头,才回神来笑了下。 “好。” · 几日之后,赵琨派人给他送了信,约他琴阁一见。 午后正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太阳炙烤着弥散热意,西市开了正是热闹,有乌孙国的使者穿着奇装异服在其间四处转悠采买,韩桃撑着伞从街头走过的时候多看了一眼,随即收伞走入琴阁之中。 他穿了身月白的圆领袍,腰间系着青玉佩,因着容貌神清骨秀,倒是吸引不少人目光。韩桃将伞递给堂倌,独自上了与赵琨约定的阁中厢房去,也不知赵琨为何就敢明晃晃约他在琴阁见面,不怕被人看见。 厢房中只一张桌案,摆放着茶具香炉,而屏风里头琴音靡靡,撩人心弦,环境倒算清幽别致。 然而韩桃是不懂琴的,他在桌案前落座,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赵琨来,午后有些热,厢房的冰鉴里冰块缓缓消融,他垂下眼,就有汗珠顺着眉梢滚落,临街的窗子吹进一点热风,非但不能带来清凉,反倒叫冰块融得更厉害了。 他只能无奈地支头看向窗外,拿桌上的圆扇子扇了扇,乌孙国的使者正在进进出出。 “七殿下,在想什么?” 屏风内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朝他招了招。韩桃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绊着矮凳摔了下去,就看见赵琨从屏风后起身来,急急来抓他。 “小心!” “砰”一声,赵琨抓了空,桌上茶水一震,韩桃的后腰处狠狠撞上矮凳的角,一下摔了个四仰朝天,他疼得闷哼一声,腰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还没有所反应,赵琨就撑着桌案跳过来了,一把扶起他。 “殿下你没事吧。” 韩桃缓过劲来,有些恼怒地看着赵琨。“……你做什么!” 赵琨一愣,随即忍不住笑起来。“对不住,对不住七殿下。” 后腰处还在泛着细密的痛,韩桃一下推开赵琨的手,想要站起来。 “我本想扮作弹琴的人躲在屏风里的,还以为你能听出琴音不对,”他连忙扶着韩桃,“只是没曾想等半天也不见你有反应,所以我只好自己出来了,当真没有吓你的意思。” 韩桃咬着牙,撑腰站稳了身子,也要怪这矮凳太小,容易叫人失去重心。谁知道赵琨会突然从屏风那处探出手来,吓了他好大一跳。 “摔得厉害吗?”赵琨忍不住问。 韩桃看他一眼,低下头去。“嗯。” “让我看看。” 韩桃一下就变了神情,抽出手往后退去。“你做什么?” “七殿下别担心,赵某当真只是看看,”赵琨却也跟着走过来,“若殿下扭到腰就麻烦了,我只消摸一下,知道无碍就好。” 韩桃边往墙边躲去,赵琨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他一下身子贴在了墙上,感觉到那掌心在他的后腰上摩挲,赵琨摸得很仔细,掌心贴得也很紧。 隔着衣袍也有几分暧昧,何况是初夏,额间沾着汗珠,身子几分粘腻,呼出的热气都有几分热上加热。这时候韩桃倒有些没那么疼了,只是多了几分无所适从。 而赵琨摸完,好像也意识到将人堵在墙边的姿势几分暧昧,垂眼有些沉默地看他。 韩桃犹豫问:“我扭到了吗?” “啊……”赵琨松了手,“没有。” 他转过头,示意赵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