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殿。 甘茂突然出列道,“臣以为,这南洋远在海外,实不宜宣扬国威。” 出征就得要钱啊! 他这个户部尚书从哪里能凑来这么多钱? 如果和王爷真要海外扬威,起码要等到他致仕吧? “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林逸好像完全没看到甘茂的脸色,大大咧咧的道,“你以为我要宣扬国威? 我要的是赚钱! 赚很多钱? 你这个户部尚书,也不明白?” “老臣......” 甘茂老脸涨红,“如今国库空虚,还请王爷三思!” 赚不赚他不知道! 但是,出钱要找他的啊! “行了,少愁眉苦脸的,这事之后再议,” 林逸打着哈欠道,“退朝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场雨过后,便是秋分。 北方来了,天渐渐阴冷了起来,林逸也不敢穿大裤衩了,不过也没有穿长衫,学着寻常百姓,裹着袄子长裤,行走在安康城的大街上。 许多商贩的摊位上都摆放着玉米、番薯、土豆、大白菜,都是刚刚从地里出来的,看着都非常新鲜。 林逸买了一个考红薯,一边走一边吃,对着跟在后面的梁远之道,“今年的秋收工作,不能耽误,有些家庭劳动力薄弱,就让兵部组织各地官兵参与秋收,他们是拿的饷银都是百姓给的,为百姓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王爷,过几日便是沙场点兵,秋季比武,恐怕各地的官兵都很难腾出功夫。” 与林逸不同,梁远之穿着一袭白色长衫,翩翩公子的模样,与林逸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逸的鼻子一抽一抽,总感觉有鼻涕在鼻子里,他总想用手给擤出来,但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左右又有便衣侍卫,让人看见总不好意思。 他虽然不怎么要脸皮,但是还是挺有素质的。 走了半晌,没有遇到合适的擤鼻涕的地方,走到一处拐角,偏偏又看到一滩水渍,再抬头看看墙面上的那条水线,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皱眉道,“让安康府在城内多建一些公共厕所,人有三急,现在还到处大小便,成何体统。” 大梁国压根就没有公共厕所的概念! 所谓的公共厕所,还是自己在白云城普及开的。 眼前回了安康城,安康府就按照白云城的方式建了一些厕所,但是依然不够用。 许多人憋不住了,依然是随地解决。 林逸遇到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梁远之听见这话后,讪笑道,“王爷,眼前安康府的银钱不足,这个月捕快的饷银还没发出来呢。 据说,这马颉正在拍卖城外的两处地,就靠这点卖地钱过日子了。” 哪里还有什么钱建公厕! 林逸不解的道,“这里可是我大梁国的都城! 安康府能穷成这个样子? 每个月收的税呢?” 梁远之恭恭敬敬的道,“王爷,旧城改造、拆迁、建学校,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据属下所知,马颉大人已经掰着指头在花了,依然捉襟见肘。” “这一个个的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混的,” 林逸忍不住叹气道,“那今年的温室大棚建设的怎么样了,这个没有耽误吧?” “王爷,温室大棚是科学院给的钱,马大人倒是躲了个清闲。” 梁远之实话实说。 林逸发狠道,“让户部的人出个条承,对全国的青楼和赌场课以重税。” 取缔是不可能取缔的。 但是,让他们蓬勃发展,又非林逸的本意。 既然如此,林逸就决定让他们为大梁国的税收做贡献。 至于会不会加重老司机和赌鬼的成本,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了。 “王爷英明。” 梁远之笑着道。 “你们啊,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开财源了,” 林逸很是无奈的道,“百姓没钱不如狗,我又何尝不是呢?” 梁远之低着头。 肯定是没听见的。 林逸把红薯皮扔到一旁的韩德庆的手里后,接着道,“代王前些日子也去白马寺了? 只是单纯进香?” 韩德庆笑着道,“王爷,白马寺左右有个尼姑庵,代王与一个妙龄尼姑惺惺相惜,引以为知己,代王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