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不字? 最重要的是,他是替和王爷办事。 特事必须特办! 没有道理可讲的! 林逸等火旺了之后,直接对着搓手,等活动开了以后,站起身道,“行了,赶紧去办吧,我也回了。” “遵旨。” 焦忠赶忙去了。 林逸看了一眼木桶里的鱼获,伸了个懒腰,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城南的方向过去。 谭飞小心跟在身后道,“王爷,雪橇备着呢,你要是累了,属下就招呼人拉过来。” 林逸摆手道,“算了吧,跑的快了,脖子灌风,还不如走路舒服。” 谭飞又赶忙道,“要不属下让轿夫抬着您?” 林逸不耐烦的道,“有手有脚的,还没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你们歇着吧。” “是。” 谭飞很是无奈的道。 他现在愈发佩服他看不起的小喜子了。 这位和王爷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但是,偏偏小喜子经常能把和王爷逗的开玩笑。 不管小喜子怎么做都是对的! 而他们这些侍卫怎么做都是错的,包括焦忠在内,在和王爷那里都很难讨好! 南城门门口。 将屠户抱着胳膊,两只手拢在袖子里,不时的朝着城门外张望一下,缩着脖子打着冷颤对着旁边的邓柯没好气的道,“你不是说人会来吗? 怎么都现在还没看到影子?” 邓柯叹气道,“这鬼天气,冷到骨头了,路又不好走,耽误了不是很正常嘛。” 猪肉荣同样蜷缩着身子,背靠在墙砖上,有气无力的道,“邓掌柜的说的对,这么大雪,路上耽搁很正常,你何必着急于一时,咱们都站了一下午了,我这腿脚都麻了。” 将屠户讪笑道,“再等一会吧,等不到的话,就回去吧,反正天也快黑了,我请你们吃酒。” 邓柯好奇的道,“乡里乡亲的,倒是不好意思让你太破费。” 将屠户拍着胸脯的道,“那有什么破费的,要说不好意思,我才是不好意思,都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了,让你跟着受累。” 昨日他就从邓柯那里得了自己闺女将桢今日会入安康城的消息。 所以中午吃好饭后,他就在城洞里候着了。 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影。 “不累不累,” 邓柯谦虚的摆摆手道,“将捕头与我三叔公一样,在三和的年轻一辈中,可谓是翘楚,等上一会,算得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因为将桢升官了,凭什么让他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候着? “三叔公?” 猪肉荣迷糊了一下。 这老小子土埋半截了,能做他三叔公的,没八十也得七十,跟年轻能沾边吗? 将屠户笑着道,“这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安康城的万事通?顺风耳?” “别急着说,”猪肉荣伸手拦着要直接说出答案的将屠户,沉吟半晌后道,“不会是韦一山那小子吧?” 邓柯捋着花白的胡须,高兴地道,“正是,想不到你原来也是知道的。” 猪肉荣看着邓柯那皱巴巴的老脸,无奈道,“这个我倒是早就听闻过的,本以为是大家瞎编排的,想不到却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邓柯得意的道,“确实是我三叔公,如假包换。” 他是三和的供应商之一,钱没少赚。 但是,只因为拖欠了工人几文钱,就被拉到大街上示众并且劳改之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缺失了什么。 出事情了,大家不但不帮他,反而担凳仔,霸头位,看他的笑话。 他邓木匠不是没人缘,是没权势! 在和王爷治下,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关系! 早些年的时候,无论是谢赞还是陈德胜,都让他得罪的死死的。 至于善琦这种,他倒是没得罪过,可瞧不上他啊! 他能够得着的关系,只有一个韦一山! 这是实打实的三叔公,他在安康城见到人就宣传。 当然,关系这种东西,谁都不会嫌弃多,要是再能与将屠户的闺女将桢攀上关系,也不枉自己在这挨冻了这么长时间。 将来不管谁想欺负自己,是不是都得掂量一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