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事我亲自去打探。” 田四喜见他点头认可,便急忙转身走了。 入夜。 林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气之下干脆从床上爬起来,露出嫩白香肩的明月来不及找披肩,赶忙就把蚊帐掀开了,由着林逸坐在了床沿上。 “王爷,” 同样光着身子的紫霞已经给林逸穿上了木屐,同明月一左一右把他搀扶起来道,“王爷,您又失眠了?” 林逸打着哈欠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明月等林逸坐下后,递过凉白开道,“王爷,莫非是因为刺客投毒的事情?” “投毒?” 林逸摇头道,“如果我要是这么容易被毒死了,那也是我活该死。” 防范投毒,是安保工作中最不值一提的。 如果和王府的侍卫们连这种都查不明白,他活该倒霉。 更不配去说什么“谁惹着了老子,老子就不让谁好过”这种话。 “那是因为何谨的事情?” 明月小心翼翼的道,“谢赞亲去冀州,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 见林逸依然摇头,紫霞试探着道,“总管远去西荒,已经有些时日了,想必王爷是担心他吧?” “谢赞办事果决,又兼聪明绝顶,他去冀州,我没有什么不放心,” 林逸只随意咕噜噜的喝了点凉水,再次拿起桌上的酒壶,一边斟酒一边道,“至于小应子,我更不需要担心了,他自己都说过,这天下间,他纵然有打不过的,但是绝对不会有能留得住他的。 他想跑,就随时能跑。 没有什么怕的。”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也很是忐忑。 毕竟有阿育国皇帝李佛这样的前车之鉴。 大宗师也不是那么了不起,凡肉之躯在大炮的轰炸下照样成为尘埃。 明月不解的道,“那王爷的是担心什么?” 林逸皱着眉头道,“我自己要是能知道,我就不会叹气了。” 担心胡妙仪? 不至于。 这娘们要走要留,他都是无所谓的。 甚至等孩子生下来后,自己会征求她的意见,愿走愿留自便。 至于离婚财产,是绝不可能有的! 他本来就是搭钱替她养老子的! 不会再继续做亏本生意。 难道是孩子? 没有婚检,没有吃叶酸,没有做nt,没有做唐筛,这孩子以后不会是傻子吧? 但是仔细想一番,又不至于。 他与胡妙仪不是近亲,又没有明显的遗传疾病,生出傻子的概率太小了。 唯一值得忧虑的是,就是怕胎儿过大,最后导致胡妙仪难产。 不过,这些日子他已经在有意识的在控制胡妙仪的饮食。 到时候由十几名大梁国最有名的稳婆和太医守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事? 他站起身,推开窗户,望着天空皎洁的月亮,突然大声道,“我最近是不是断更了?” 他终于明白最近晚上睡不好觉的原因了。 上辈子延续到现在的那种断更负罪感。 码字? 没有一天是想码字的。 但是不写吧,因为对于读者有强烈的负罪感,日日睡不着觉。 没有一天是心安的。 休息不好,玩也玩不好,这是非常让人纠结的一种状态。 “王爷,你最近好像没有写什么小说。” 明月噗呲笑道。 他们王爷经常说自己是个什么“扑街”作者,大家都是当笑话听一听,唯有她们王爷是认真的。 “谁说没有?” 林逸没好气的道,“我前两个月是不是开了一本超级赘婿?” “王爷,” 明月愕然半晌后道,“那本书你只写了一万字,你说这是男子主义时代,赘婿是惹人发笑的,读者缺乏代入感,肯定要扑街的。 所以你就说.......” 太监。 这两个词,她始终没好意思从嘴里说出来。 其实,她非常认可她们王爷的话。 写什么类型的小说不好,偏偏写入赘的小说。 天下间最让人鄙视的莫过于入赘了,写这种小说出来,谁会爱看呢? 林逸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不管何时何地,都是笑贫不笑娼。 在钱财和权势面前,谁还能顾得上廉耻? 如果你嘲笑一个人做了赘婿,只是因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