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手道,“我就是一个门侯,算什么武将,就不去京营丢脸了,如今兵马司呆着挺好的。” 陶应义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虽然你如今做了兵马司副指挥使,可与张勉同龄,有他在上面压着,你这位置要做到死的。 你能甘心?” “老子承认你比我聪明,” 姜毅毫不客气地道,“可你也不能这么诓人,老子去京营绝对没什么好处,不去,打死都不去。 你啊,就别来坑我了。” 明面上说,去京营也是为和王爷效力,但是他从担任兵马司副指挥使那一刻起,就被打上了张勉一派的烙印。 此刻要是突然换了门庭,以后谁还能瞧得上他? 再说,京营卧虎藏龙,七品、八品遍地走。 他一个六品未破的,去凑什么热闹? 更何况还是在陶应义的手底下! 论品级,他俩本来就不分上下,顶多陶应义实权比他重。 陶应义不以为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以后想清楚了就来老子这里,老子的大门给你开着。” “多谢了。” 姜毅气鼓鼓的走了。 心里下了决定,以后不能再往陶应义跟前凑了,瓜田李下,传出去了,张勉还以为自己有二心呢,得不偿失。 下晚的时候,北风再起。 坐在运河边上钓鱼的林逸,接连甩了好几次鱼竿,都没甩进河里,丝线被风挂在了岸边的枯枝上。 “奶奶个熊。” 林逸气的直接扔了鱼竿,然后蹲到旁边的火堆边烤火。 焦忠小心翼翼的把树枝上的丝线解开后,笑着道,“王爷,要不属下帮你抛竿?” 林逸等手上暖和了,抬起手把帽子又拉了拉道,“行,你试试。” 焦忠把竿子拿在手里,用一股劲道缠在丝线上,鱼钩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了冰面上洞口里。 “呦呵,你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林逸再次接过竿子,由着寒风呼啦啦的刮着脸。 偶尔还忍不住用衣袖擦一下黄白不清的鼻涕。 焦忠道,“王爷,天寒,要不咱们回去吧?”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钓鱼有什么好玩的! 大冬天的,在这里吹冷风。 真想要鱼,他一刀劈开冰面,也能炸出来十几条鱼吧? 这不比一条条钓简单? 林逸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道,“你啊,就是不懂钓鱼的乐趣。 男人啊,有个爱好不容易。” 上一辈子,贫穷限制了他的爱好,只敢玩一些省钱的东西。 像摄影、旅游健身,他想都不敢想。 毕竟没那么多钱嚯嚯。 如今有钱了,可惜没地方氪金。 “王爷说的是,” 焦忠陪笑道,“小的庸夫俗子,哪里懂这些。” 林逸一手拿着竿子,一手拿着木棍拨拉着火堆道,“听说洪安回来了?” 焦忠道,“是,昨夜回来的,太晚了,就没去给王爷请安。” 林逸好奇的道,“小应子倒是真宠着这个徒儿啊,这回来了,任什么职务?” 焦忠道,“去了兵马司警巡院,掌警巡之事。” “这差事她做的了,” 林逸想了想道,“过几日宋城成亲,你替本王送礼单。” 焦忠道,“小的明白,听说沈将军、庞将军、罗汉等人都去,小的刚好也能去凑个热闹。” “如此甚好,”林逸说完后,又接着道,“听说马颉这老王八蛋居然娶了个青楼头牌? 你去喝了喜酒没有? 长的怎么样?” “启禀王爷,” 焦忠揣摩不透林逸的意思,只能小心道,“小的去了,只是当日红盖头遮着,属下看不真切。” “放你娘的屁,” 林逸没好气的道,“金满楼你去的少了? 你居然跟老子说你不知道头牌长的啥样?” “王爷,属下冤枉,” 焦忠急忙道,“那金满楼门帘不大,排场倒是不小,头牌卖艺不卖身,一直是个清倌人,想让这娘们陪酒,诗词歌赋你得懂一样。 属下是个粗人,哪里会这些东西。 要不就得拿银子开道了,属下虽不差那钱,可也不愿意当这冤大头,由着她们宰。 是以一直就没见过这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