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地,这位和王爷终于好了起来。 随着和王爷痊愈,黑皮子、卫所兵重新上街巡逻。 那些商户激动的眼泪差点都出来了。 有一家带头买烟花放,就有第二家跟着学,紧接着是第三家,第四家,白云城的烟花彻夜未停。 “我的后背会留疤吗?” 林逸侧着身子,看着镜子里黑一片、白一片,红一片的溃烂愈合处,眉头就没舒展过。 “王爷,”明月一边给林逸上药,一边笑着道,“葫芦说了,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留不住疤的。” “瞎说,” 林逸笑着道,“哎,本王自己都没想到差点栽在这脓疮上。” 在府里接连闷了一日之后,背后慢慢的脱痂,他才开始出门。 一时间神清气爽。 “王爷.....” 林逸走路,年迈的善琦也不得跟在身后。 “你上了折子,我那老子是怎么回复的?” 林逸回过头,见善琦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大概是什么事情。 善琦低头不语,双手捧上了折子。 林逸接过来一看,善琦洋洋洒洒写了三折,他老子只回复了三个字:知道了。 三个朱红大字是那么的鲜艳刺眼。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王爷......” 善琦眼睁睁的看着林逸把折子扔进了西江里,随着江水越漂越远。 “可怜我老娘和妹妹,该跟着担惊受怕了,” 林逸叹气道,“不知道这会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哭呢。” 王庆邦道,“王爷,在下已经飞鸽传书了,这会娘娘和公主恐怕已经知晓了。” 林逸冷哼道,“那是你不知道她们的性子。” 他老娘气归气他,但是这辈子恐怕就是为他而活了。 如果第一时间知道他有三长两短,哪怕自己不能亲来,也一定会派人过来! 善琦与王庆邦等人皆沉默不语。 果然不出林逸所料。 当晚,和王府就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太监。 “小喜子,” 林逸看到他这一副叫花子样子,虽然同情,但是还是笑出来了声,“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这是他老娘宫中的小太监谭喜子。 “王爷......” 谭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没事就好! 小的从安康城一路过来,未曾停歇,累死了七匹马,才到啊!” 说着说着哭声更大了。 “行了,赶紧下去洗洗,吃点东西,本王现在没事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林逸摆摆手,自有明月带他下去。 谭喜子洗漱好后,直接躺地上睡着了,任由别人怎么喊,都没醒过来。 林逸终究不落忍,干脆就让人把他抬到了床上。 怎么说,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第二日,刚起床,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谭喜子。 “王爷恕罪,小的实在太困了。” 谭喜子嘭嗵嘭嗵好几个响头。 “行了,别磕了,本王的地板也很贵的,磕坏了你赔不起,” 林逸接着道,“早饭吃了吗?” “回王爷,小的已经吃了。” 谭喜子咧嘴笑道。 “那就好,”林逸笑着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