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想陪麻麻睡。”自从上次“大姨”还是“小姨”的友好讨论后,小瑶瑶聪明地叫周文芳“姨姨”,不分大小了。 花芽于是把小瑶瑶抱到小希望边上,坐到床边守着。等小瑶瑶睡着了,她给小瑶瑶掖掖被子,又摸了摸小希望屁股下面,然后走出来。 两个人闲着没事,就在客厅里把暖气拧到最大,然后开始给孩子们缝冬天穿的棉鞋棉袜。 小孩子的棉鞋棉袜最费神,花芽跟周文芳俩人想起来就做一点,免得太过疲劳。 这一下等到凌晨四点。 走廊上有了动静。 花芽还以为顾听澜回来了,跑出去一看,是一位不认识的战士。应该是在疗养院执勤的巡逻兵。 “报告,首长来电话说不必等他。” “知道了。” 就落下这句话,小战士急冲冲地离开了。 花芽看了看周文芳,周文芳打了个哈欠说:“有功夫传口信那就没什么大事,咱们睡吧。你就睡我客房,咱们一个屋。” 花芽还是想睡自己的床,床褥上有顾听澜睡过的味道,她也好入睡。小瑶瑶听到客厅的动静,非要跟妈妈一起回去睡。 花芽白天睡的多,隐隐约约到天亮,她才迷糊糊地睡着。 等她醒过来,听到谢伟民在走廊上说话。 小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披头散发地坐在地毯上,自己把头发扎的乱七八糟,就这样还知道不要吵到妈妈睡觉。 花芽把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了亲。轻轻地解开缠绕的橡皮筋给她扎了两个小揪揪。 小瑶瑶自己哒哒哒跑到卫生间刷牙,花芽披着毯子来到走廊,谢伟民见了她就说:“老顾让我跟你商量个事,来来,咱们进屋说。” 走廊上有其他人走来走去,大白天不方便说话。 周文芳随后也进来,谢伟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跟她们说了周爷爷前几天身体不舒服上不来气去了部队医院,两天前头晕呕吐,没检查出来大问题,昨天夜里突然昏厥。 “怪不得没见到周奶奶,原来陪周爷爷去了医院。”花芽的心提了起来问:“周爷爷醒过来了吗?” “那位老中医是正儿八经的国医圣手,老顾连夜把人请过去给老爷子扎了几针抢救回来了。” 谢伟民叹息着说:“到底还是清醒不过来,老神医说得找些大补的药给他灌下去,补大气养大血,大补元气,复脉固脱,方能治愈。” 花芽听的一愣一愣。 想到周爷爷还等着她好了去摸鱼,花芽犹豫地问:“那要是找不到大补的药材呢?” 谢伟民脸上一僵说:“那不就.就没了么。” 他想了想说:“这些年老爷子底子都被战争年代耗的差不多了,加上这十年他没少掏心掏肺的给老百姓们想办法搞开放,这下子好不容易退休琢磨着能享清福了,成了这样。原来还能吃点人参吊着,头几年不都是到处收罗野山参给他吃,那玩意有效果,这些年好东西越来越少.” 野山参? 花芽眼睛倏地亮了,抓着谢伟民的胳膊说:“野山参能有效果?!” 谢伟民知道花芽家是跑山的,家里有几颗野山参。可老中医要的不是普通的野山参,若是普通的,大家也不会愁成这样了。 “山上都被人挖的差不多了,别说百年的野山参从来没见到,就是五十年、三十年的野山参也都没了。全都是后来人养殖进去的林下参。” 谢伟民继续说:“老中医说了,得药效很好的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