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成人班你去不去?正好从高一的课程开始梳理。” 周文芳说:“咱俩整天想着高考高考,完全就是没影的事。学来学去不如别人推荐入学, 怪没意思的。” 花芽问周文芳:“你该不会也想进工农兵大学念书吧?我告诉你啊, 可别冲动。再忍两年, 真的,你信我一次。现在高一, 咱们高二读完绝对能高考。” 周文芳捏捏花芽的脸蛋,笑道:“怎么,你还成半仙了?” 花芽不想她的大闺女荒废学业,苦口婆心地劝说好一顿,甚至说:“要不然学费我帮你出,你就当陪读好了。” 周文芳不缺这点钱,想了想说:“得了,你说这么多,我看你也是为我好,我不是那么不知好赖的人。等礼拜六我跟你一起去,但愿可以让我进去做插班生。” 花芽信誓旦旦地说:“这你可放心,周老师最近钻钱眼里了,你只要学费到位,你直接毕业都成。” “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周文芳知道周争渡不是敛财的人,好奇地问:“他也没花钱的地方啊。” 花芽说:“当然不是给他个人,他是想翻修学习班。我们一起去一中的时候,他看人家四层楼的教学楼眼睛都红了。还非要阮旅送他一头小母猪。我前天去上课就看到他在猪圈外面监工呢。” 周文芳笑的不行:“周老师真是年纪越大,越像小孩。” “谁不说呢。”花芽点头说:“那礼拜六早上七点半咱俩在你家前面的小路碰面。” 周文芳点点头说:“好,我准时到。” 花芽又跟周文芳说了些需要带过去的资料,一上午的班就这样糊弄过去。 到了礼拜六这天。 花芽跟周文芳如约来到学习班报名。 学务处的老师问周文芳:“一整年的学费是五十元,半年是三十元。你看看你要交多久的。” 周文芳先问花芽:“你报的多久?”她想着花芽报多久,她就报多久,两人相互之间做个伴儿。 花芽笑了一下说:“两年。” 周文芳:“.那我先交一年好了。” 拿好散发着油墨味道的课本,周文芳跟花芽进到同一个班级。 周文芳和花芽一起坐到第一排。 一上午的课程下来,周文芳感激地跟花芽说:“到底有老师授课比自己自学有深度的多。张老师讲的几种解法我就会三种,还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原来是我闭门造车,小花,你等我给你做烧饼吃。” 花芽见她有兴趣了,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对烧饼大礼,花芽很高兴地说:“给我弄椰蓉味的。” 周文芳闲的没事就在家里开发新口味烧饼,俨然成为三区的烧饼大王。动不动就有人过去求她做些烧饼,给孩子们磨牙吃。 王天柱有方圆送饭,花芽就跟周文芳去食堂里吃。 吃完食堂,俩人在教室里趴着睡了会,到底天热,没睡好。 迷迷糊糊的下午课开始了。 语文课就是瞌睡课,这些课程她们俩都跟周争渡学过。俩人埋头做数学题。周争渡看了没说什么。 等到下午放学,周文芳着急把信给谢伟民,先走一步。 花芽在后面“啧啧”两声,对于两人暧昧却不捅破窗户纸的看法是:“年轻人啊,玩的真花。” 花芽慢吞吞地在教室里收拾书本。 “咚咚咚。” 教室后门被人敲了几下,而教室里除了花芽没有别人。 花芽背上解放包,挎上小水壶回过头,看到上礼拜遇到的小姑娘站在后门。她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白短袖、黑裤子,脚下是刷洗的很白的布鞋。个子跟花芽差不多高,长了双丹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