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头柜上,她搓了搓手:“那个,金总,我待会有个广告代言要谈一下,本来要跟楚楚一起去的,现在她生病了只能我一个人去了,但楚楚不能没人照顾,您能帮忙照顾她一下吗?” “你去吧。”金予空头都没抬一下,视线一直放在喻楚楚身上。 “好的,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阳姐麻溜的撤退,金予空出门时一身正装,阳姐知道他也是要去忙的,其实她要谈的代言在一个小时后,根本不着急,这不是为了给这二人留出独处的空间来嘛,她可是用心良苦啊,合着金予空还得感谢她这个免费又得力的助攻。 金予空坐到床上,将喻楚楚扶坐起来,躺到了自己身上,她的身体特别烫,隔着衣料,金予空也觉得烫得慌,金予空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唤道:“楚楚,起来吃药了。” 喻楚楚没有反应,卷翘的长睫毛仅是颤抖了下。 金予空舀了一勺药,递到喻楚楚嘴边,再次轻柔的唤道:“楚楚。” 女人“唔”了声,换个姿势在他怀里蹭了蹭,好像被人惊扰而感到不爽似的。 “乖,把药吃了。”金予空连自己都觉得纳闷,从来没有像哄一个宝宝似的去哄过一个女人,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耐性了? 喻楚楚掀了掀眼皮,在昏睡中和病魔战斗时,她仿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眼皮掀开一条缝后,喻楚楚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她的大脑被烧得晕晕乎乎的,此刻意识有些模糊,只见男人身上的轮廓很好看,正用极其动听的声音在哄诱着她,当每天收到混蛋先生寄来的情书时,喻楚楚就曾想象过有个特别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念着情书里的内容,好像,就是现在出现在耳边的声音,低沉而富满磁性。 她忍不住和他对话了起来。 “楚楚,吃药。” “不吃。” “为什么?生病了要吃药的。” “药难吃。” “不吃药会很难受怎么办呢?” “就是不吃。” “乖,我用勺子喂你。” “用勺子喂不吃。” “吸管呢?” “吸管喂也不吃。” “那用嘴巴喂好不好?”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唔……” 五分钟后,喻楚楚终于吃完了药,说好的喂她吃药,她却感觉自己被人吃,被吃饱后,又晕又累,又死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某男,得意的抹了抹嘴角沾着的汁液,混着药味,却莫名觉得甜。 喻楚楚吃了药睡着了之后,金予空用冷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上,敷完就重新换一条,期间有电话进来,他悄悄到阳台去接,生怕吵到熟睡中的人儿。 吃了退烧药,又冷敷了几条冷毛巾的喻楚楚,情况稍微有些好转,金予空给她用温度计量了量,体温从一开始的39度降到了37.6度,适才松了口气。 一个上午都忙于照顾喻楚楚,金予空一根烟都来不及抽,他叼着烟来到阳台,金予空抽了半根烟,西装裤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他摸出来一看,发现来者不善啊。 打来电话的是梁施洛的父亲梁振豪,想约金予空出来聊聊,至于什么目的便不言而喻了。 金予空见喻楚楚的烧也退的差不多了,打电话让阳姐回来,出门前,他弯腰亲了亲喻楚楚的额头,起身要走时,身后传来一声声柔软的梦语,叫的是他的名字,金予空勾了勾唇。 嘴硬的女人啊,明明心里还有他,每次见到他却偏偏要将他赶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