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似的。 “蕊儿不是这个意思!”蕊儿顿时吓得连连磕头,大气都不敢出,泫然欲泣。 到底是大年三十,不值得因为她的一句无心之过而生气,可不能闹大,让他媳妇知道了,肯定会扰了他媳妇的过年的兴致。 武铮连忙看了贺龄音那边一眼,见他们还在那里笑闹,不曾看到这边的情况,便缓了脸色:“别磕了,快回去吧。我没有怪罪你,但是你以后不许再在背后胡乱猜测你家小姐,再叫我发现,决不轻饶。” “是。”蕊儿连忙拭泪,准备回自己的位子上去。 武铮追了一句:“对了,我不喝酒确实与她无关。我不爱喝酒而已。” 虽然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但他还是不想任何人误会贺龄音,她没做过的事,他总是下意识地要给她澄清。 然而这话落入蕊儿耳中,却化成了另一种意思—— 原来方才将军拒绝了她的伺候,是真的有原因的……将军还特意向她解释,想必也是因为刚刚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因此心生怜惜。 这么一想,她的心立刻跳了起来,像怀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脚步匆忙地离开了,中途还匆匆回头看了一眼,可惜将军的目光却是落在别处。 她正想顺着将军的目光看过去时,芯儿忽地闯入她眼帘:“你刚刚去哪儿了?” 蕊儿被吓一跳,忙抚着胸口,眼神飘移:“我、我……我如厕去了。” “哦。”芯儿不疑有他,连忙拉着她的手往回走,“刚刚上了一道好菜,给你留着呢,快点来吃。” 蕊儿回了自己的位子,中间还时不时地往武铮那边打量,只是隔得有些远,总是看不太真切。 过了一会儿,当她再度看过去时,武铮已经不见了。 哪去了? 她蹙起眉头来,忽然想到了—— 将军一定是如厕去了。 她垂着头思量片刻,便悄然离席。贺龄音跟她和芯儿说过,校场附近便有茅房,她知道在哪里。 她偷偷走去茅房那处,想要假装偶遇的样子,却没见着武铮的影子。 校场的茅房都是给士兵用的,原是没有给女人用的,因贺龄音考虑到她们来了,特叫人在旁边隔开了两间。此时,她又不好闯进男人们用的茅房,又怕自己进了女人用的茅房后,武铮则正好离开,于是便在那附近来回走动。 结果,还没遇上武铮,却又遇上了前来如厕的芯儿。 芯儿也不由得觉得奇怪,刚刚她们吃得好好的,扭头一看蕊儿就不见了,没想到又在茅房外见到她,奇道―― “你之前不是说已经如厕了吗?怎么又来。” 蕊儿面色一尬,吞吞吐吐道:“我、我吃坏肚子了。” 芯儿忙关切道:“那你没事吧?要不要跟夫人说?” 蕊儿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已经蹲过茅房,觉得舒坦多了。” “那你等等我。我们一会儿回去。”芯儿说着,便进了茅房。 蕊儿在外面等,一边等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可是直到芯儿出来,还是没见着武铮的影子,多半是她猜错了,武铮压根没来茅房,而是去了别处。 她只好跟芯儿回了座位。 此时已是亥时,武铮已经偷偷带着贺龄音回了营帐。 往年过年的时候,他经常是一夜不睡的,可是贺龄音哪里熬得起夜,他也不许她熬,于是到了亥时,便急急地带着她回来睡觉了。 可是贺龄音还惦记着子时的烟花,而且过了子时便是新年,她也想与武铮一起度过新年,可不想睡过去了,于是摇头不肯睡。 武铮哭笑不得,陪她躺下,给她梳理散到脸上的发丝:“你放心睡去,等子时快到了,我再喊醒你好不好?” “真的?” “拉钩,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兔子好了吧。”他伸出自己的小指来,勾上贺龄音嫩生生的小指,“这你可信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