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她便是拼尽全力也推不开分毫。 再说,她也没资格挣脱。 武铮说得对,她是皇上指给他的妻子,是将军夫人,是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人。 所以他想要她,理所应当。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心灵相通之人,只有盲婚哑嫁,只有欲.望和索.取。 武铮先前对她的体贴和照顾,也只是为了此刻的圆房吧,只是她没有眼色,竟还好几次因为武铮对她的好,而有过片刻的动容…… 武铮哪里知她此刻所想,他只觉得她可真柔软、真香甜。 什么是温香暖玉,贺龄音就是了。 被他压在身下困在怀中的女人,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像是在邀请他、诱惑他继续。 他的手从胡乱摸索着,从不知哪里的缝隙探了进去,揉到了她的细腰之上。 手掌摸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又软又热,细腻柔软到仿佛能把他的手揉进去,合为一体。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腰,却仍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阿音……”武铮贴近贺龄音的脖颈,嗅着她颈间的香气,“你本来就是我媳妇,我们是经过皇上赐婚、父母同意、三媒六聘正式成亲的,我们早就该圆房了。” 说着,他一把扯下贺龄音的外衣,狠狠地扔到地上。 里面是一件素白的中衣。 贺龄音浑身狠狠一抖。 武铮已经放开了对她下巴的钳制,可她此刻无话可说,只在默默流泪,不但眼圈周围都红了一片,连鼻尖都哭红了。 武铮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了又要心软。他狠狠揉着她的腰,在她细润莹白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件事他想了无数回,这次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原想毫不客气地咬重些,临到头了却舍不得,只好放轻了力度,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在她面前,好像永远凶狠不起来。 贺龄音则浑身细细一颤,一股说不清的感觉霎时传遍四肢百骸。她以前从未感觉过这种滋味,令她有些许害怕,忍不住扭身。 这一动便令武铮觉得她又在抗拒了,一时武铮又眯起了眼睛,手掌从她腰上撤出。 那双温热又充满力量感的手掌离开自己,贺龄音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那一刻,那双手去开始蛮横地扯她的中衣。 “不要!”贺龄音怕了,小幅度地挣扎起来,揪着胸口的衣襟不愿放开。 “贺龄音,你已经嫁给我了。”武铮微微松开她,面色冷静得可怕,“就算你做着回铎都伺候我爹娘而后伺机与我和离的春秋大梦,在那之前你也得给我。” 贺龄音蓦地睁大了眸子:“你、你听到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武铮一字一句,好像这话在割他的嘴巴。 其实,是在割他的心。 那天起了山火,他赶去救火,忙得焦头烂额,却还惦记着贺龄音一个人在家怕不怕。他脱不开身,只好让风驭去陪她,还遭了风驭一顿排揎。 可笑的是,风驭走了之后,他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贺龄音,于是百忙之中仍然快马加鞭地赶回北院,想亲自安慰一下贺龄音,叫她不必怕。 谁知道,他回来听到的,竟然贺龄音想将他推给别人的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