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摄政之名批出去罢了。 邺王正是因为想明白了其中关节,才会如此生气。 梁皇后起身往门口而去,邺王撑坐起来,盯着她的背影,恨声道:“本王愿你一朝得女,大梦破灭。” “放心罢,皇儿只会是皇儿。” 梁皇后哈哈笑起来,声音幽幽回荡在殿中。 若是女孩儿,她怕是要行偷梁换柱之事。子嗣于她,如今只成为了巩固权利的手段之一。 邺王只觉齿冷,喃喃道:“你这疯女人……” * 入夜。 元君白将梁姓少年郎绑在了客栈的柱子上,口上塞着布条,淡声道:“老实点。” 班馥凑过去,不好意思地说:“你忍忍啊,我们快去快回。” 元君白蹙眉,拽过她的手腕往门口拖去:“少跟他废话。再啰嗦,不带你去了。” 班馥连忙作闭口状。 城中有宵禁,此刻路上早已没人。 他们一路摸到成王府后门,元君白伸手揽过班馥,纵身一跃,轻巧地翻过了成王府的高墙,落到地上。 王府中,确实有钦悬司的人在府中巡卫。 元君白带着班馥往主屋而去,这个时辰,成王早已入睡,四周幽静。 班馥轻轻推门进去。 见床上拱起来一团身影,她快步走过去,正要去拍他的肩膀,忽然,被中人翻身而起,刀剑的冷光照亮一双眼睛。 班馥惊呼一声,后领被元君白拽住,猛地将她拖了回来。 元君白倾身上前,长剑出鞘,铮然对上对方的剑。 那人似乎骤然一震,一下将剑撒开手,猛地单膝跪下:“属下楚越,参见太子殿下!” “……二哥?”从床底下艰难地爬出来一个人,正是灰头土脸的成王。 班馥松了口气,走过去将烛火点亮。 成王这个时候已经爬了起来,呜呜哭着要去抱元君白。 只见元君白踹了他一脚,冷冷道:“离孤远点。” 成王饱含的热泪凝固在空中,傻傻地转头望了一眼班馥:“……他怎么了?” 楚越的身子一下紧绷了,依旧跪着不敢起身。 班馥尴尬一笑:“这件事说来话来。这里安全吗?我见外头都是钦悬司的人。” 成王谨慎地离着元君白一段距离,答道:“无碍,外头的人靳风都挑选过了,都是可信赖之人。” 班馥点了点头,对楚越道:“楚大人,你快起来罢,我有事想与你单独聊一聊。” 元君白冷着脸道:“不准去。” “殿下,你别闹了,我真的有要事要跟楚大人相商。” “有何事孤不能听?” 班馥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殿下,就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又不会害你,还不是在想法子帮你夺回应得的。” 元君白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帮谁还两说呢。” 班馥一双明眸幽怨地盯着他看。 元君白轻轻将目光挪开:“要单独聊也行,除非你求……” 他话还没说完,班馥从善如流地接口:“求你。殿下,求你了。” 女孩儿声音娇软,一副撒娇的模样。 元君白抿了下唇,轻推了下她的脑袋:“一刻钟。” 言毕,他大步走到窗边的圈椅处坐下,但目光却还在盯着这边。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剧情线差不多要快走完了,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