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礼为了掌管殷家,为了奶奶的心愿,他需要一个逢场作戏的妻子。 他调查过不少人,最后选定的何欢。 回信息时,傅清韫瞧见了殷礼眼底的笑意,他眉心凉了凉。 “殷先生,我先回去了。” 傅清韫拿起靠椅上的外套就要走,但被殷礼叫住了。 “傅清韫,你等等……” 殷礼喊住他。 傅清韫回身看他,矜贵的眉眼下是罕见的薄凉。 “那些香,你是怎么制出来的?” 殷礼说,“你没有嗅觉,那丝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清韫打断了,“云阁不止我一个香道师。” “可那天你抓药的时候……”分明很利索。 如果傅清韫没有恢复记忆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那块丝巾的味道? 殷礼紧张的扣着手指。 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他怕傅清韫真的恢复记忆,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人结婚。 同时他又自私期待傅清韫恢复记忆,这样傅清韫或许会理解他的苦衷,会等他。 但这样太自私了。 “做戏而已。” 傅清韫轻笑一声,“我总不能让素未谋面的殷先生知道我的隐疾吧?” 殷礼的面色一僵,许多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将嗓子都给浸哑了。 素未谋面……的 殷先生? 殷礼勾唇讽刺一笑。 “傅先生照顾我一晚上辛苦了。”殷礼一边说一边掀起被子要下床。 但被傅清韫摁住了肩膀。 “你来救我,作为感谢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傅清韫说的生疏,“昨天晚上殷先生发了低烧,得多休息。” 殷礼推开了他的手,“我送傅先生下楼,正好一会我未婚妻要过来给我送早餐,我下楼接她。” “她是个路痴。”殷礼补充道。 傅清韫面色铁青着看向殷礼,旋即讥讽一笑,“殷先生待人真好。” 只是待他不好。 殷礼没答。 他送傅清韫到地下车库时,傅清韫冷着脸开车走了。 头也没回。 一个眼神也没给。 车开离地下车库后,殷礼扶着墙壁,面色苍白的回了病房。 他一躺下,腰腹上的伤口就崩开了。 疼的他按了求助铃。 在等护士来的时候,他只手扶着额角,苦楚的笑了笑。 “下辈子不做深情男人了,心里疼得慌还没早餐吃。” 护士来给他止了血,叮嘱他要少动后就走了。 殷礼正准备点个跑腿送早餐,手机刚拿起来电话又响了。 “喂,先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