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他被禁止穿任何鲜艳的衣服。 衣柜里是清一色的黑白灰三种简色。 他像是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不容许有任何的个人情绪。 这种生活,他真的过够了。 好在…… 殷礼的眼眶微润,眼底泛起潮浪,一层层的翻涌而来。 好在,他遇见了傅清韫。 是傅清韫带他找回了所有的“色彩”。 他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暗紫色的衬衣和一件白色的牛仔裤进了浴室。 从今开始,从新开始。 殷礼只为自己而活。 一小时后。 殷礼从浴室洗好澡出来,刚抱起雪球,忽然闻到了一股焦味。 很浓郁的焦味。 他循着气味下楼,看见傅清韫正在一楼门口接电话。 傅清韫的衣袖撩到了手肘,只手插在裤兜中。 颀长的背影面着皎洁月色而站,从门外透进来的光,将他的人影拉长。 昏暗的灯光下,傅清韫的背影宽厚,黄金倒三角的肩膀轻抵在墙边。 他接着电话的手背上青筋纹路凸起,弯曲的臂弯能清楚的看见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修长的双腿正交叠着,肩宽腰窄的曲线被黑色衬衣展现的淋漓尽致,衬衣下,修身的灰裤紧贴着臀线,性感又诱惑。 光看背影,已经是引人犯罪的程度了。 欣赏着起劲时,厨房里的烟味呛的殷礼咳嗽了两声。 他立马冲进厨房,这才发现锅里炖着的东西已经在溢水了。 另一个锅里的药材也被炒的通体发黑,锅里还燃着火。 殷礼被吓了一跳,立马将燃气给关了。 他的咳嗽声将正在打电话的傅清韫给唤了进来,傅清韫冲进来的时候,整个厨房都烟雾缭绕的。 浓滚的白雾中,他很快就找到了殷礼。 傅清韫一把牵起殷礼手腕,将他往外拉。 殷礼被熏的快要窒息,被拉出厨房后,缓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你怎么不叫我?你一个人进去很危险,受伤了吗?” 傅清韫的嗓音愠怒中透着担忧。 殷礼白了他一眼,“傅清韫,你脑残吗?这么刺鼻的焦味你闻不到吗?我在楼上就闻到了,你在一楼一点感觉没有?” 傅清韫握着殷礼的手微微一顿。 “我…我刚刚……可能就顾着打电话了,没太注意。”傅清韫有些心虚。 殷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目露狐疑。 这么呛鼻的焦味,就算一个人再认真的做事也不会闻不到的。 他的借口过于拙劣了。 “他就这样,一认真起来就算是天塌了也感觉不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