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重心长地叹气道:“兄弟真心劝你,你想啊,你现在就算是在重新追白臻榆,想让人回心转意,想洁身自好表明你这个‘混世大魔王’已经‘痛改前非’,不去陈燃婚礼也证明不了什么啊?是不是?你自己想!” “白金河,我是傻的么?”,虞洐咬咬牙,反驳道,“那我要是去了,你们难道就说不出什么‘忍痛出席’、‘最好的爱是放手’这样的话?无论我去还是不去,你们都能想象我和陈燃关系不一般。” “对嘛!你说的对啊!你看你想得很清楚,那不正好说明你去还是不去,不能证明什么吗?那你来又怎样?” 白金河眼睛骨碌碌转,趁机顺着杆子往上爬,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让虞洐哑口无言。 虞洐言简意赅道:“滚。”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白金河到底图什么,难道真的就是想看个热闹么?为什么能殷勤成这样? 但念头一转,有关陈燃的事,也的确应该有个结果,当时对方没在他婚礼时画上的句号,那他来画上。 他对陈燃是否真的动心,已经年代久远而不可考,但当陈燃选择离开的那天起,他和对方就再无可能了。 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沉默了这么一会,白金河那边似乎没消停,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他定神去听,对方却没了声响。 “白金河?白金河?” 喊了两遍,一向没什么耐心的虞少爷随时准备撂断电话,然而对方又滚了回来,十分激动道: “虞洐,你一定得来!” 他还没来得及问“凭什么”,白金河就急不可待地告知原因:“白臻榆会来,这是真事,我看见宾客名单了!” 为什么? 在听到“白臻榆”名字的那刻,虞洐几乎是立刻冷静下来。 白臻榆和陈燃的交情,为什么会出席对方的婚礼? 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念头不是欢喜,而是疑惑,他知道白臻榆的性格,这种场合对方若不是避无可避,一定拒绝,陈燃是用什么理由邀请他的呢? 见虞洐不说话,白金河以为他是欣喜若狂到忘记表达,立刻开始催促:“别高兴到失语了啊!一句话,你到底来不来?你追人也得见到人吧!我跟你说,白教授可是抢手的紧,追求者可是成山成海......” “别说了。” 虞洐冷声打断,他需要知道白臻榆去陈燃婚礼的原因,但这个问题显然只有他自己才能找到答案:“我去。” “这不就得了......” 白金河那边还在絮絮叨叨地不知说什么,虞洐也无暇再听,他着急站起身来,让秘书把会议推迟,只是没想到扯到右肩的伤,让他定在原地缓了几口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