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口刀,或许有些钝了,但对付这两人,却还绰绰有余。” 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惹得隋智非常厌恶。 看的出来,任颂德在极力克制自己,可他天性如此,这份小人性情刻在他骨子里,想藏却也藏不住。 …… 黎明时分,徐志穹跌跌撞撞进了苍龙殿。 见他面色惨白,气息虚弱,梁季雄赶紧把他带到了后院,叫医官前来诊治。 徐志穹摆摆手道:“莫叫什么医官,不济事!” 梁季雄道:“这是中毒了,还是受了伤?为何气机不停外散?” 徐志穹道:“我中了技法,不知是几品修为,也不知对方是何道门。” 粱季雄道:“何人用的技法?” “护国公。” “哪个护国公?” 徐志穹苦笑道:“大宣还有几个护国公?” “莫非是任颂德那个狗贼?”梁季雄勃然大怒,“我这便去将他捉来,让他解了这技法,他若敢说半个不字,我便把这厮零切碎割,剐成肉泥!” 梁季雄转身要走,徐志穹拦住他道:“二哥,不必去了,只怕你抓不到他。” “怎就抓不到,我现在就去掀了他的公爵府!” “他既设局害我,怎可能留在公爵府束手待毙?” 梁季雄一想也是,且让苍龙卫先去探查任颂德的下落。 这是正道,可徐志穹等不了太久,他把今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梁季雄闻言,深感困惑:“据我所知,任颂德根本没有修为,只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宵小之徒,他怎会有如此狠毒的技法?” 徐志穹道:“就是因为看轻了此人,我才吃了这亏。” 粱季雄道:“他说让你写封信给太子,你写一封就是,先把这事情扛过去再说。” 徐志穹摇头道:“若是不劝太子停战,这书信肯定不能作数。” 粱季雄道:“那便胡乱劝两句,太子也未必会听你的。” “二哥,写这信没用,只要太子不停战,任颂德就不可能放过我,他是什么种,你应该最清楚。” 粱季雄思量片刻,又道:“且让太子停上几天,也让士兵好好休整。” “一天也不能停!”徐志穹断然拒绝,“二哥,你应该知道任颂德那狗贼的性情,就算停战了,他也绝不会会放过我, 战事要看天时地利,一旦开战,便是万千性命,岂能随意止息? 这一次若是被任颂德得手,下次且到战事焦灼时再逼太子停战,我大宣儿郎用血肉换来的战果,岂能被这个杂种养的拿捏?” 志穹好固执,可他说的也的确是正理。 任颂德就特么是个杂种养的,这小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这一点粱季雄非常清楚。 可眼下的问题怎么解决? 粱季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徐志穹就这么死了! “答应他的事情,就必须得做?任颂德从哪学来的这技法?”粱季雄捏了捏下巴,“这技法怎么这么熟悉?” 徐志穹道:“二哥,你可记得太卜手上有一件法器?” “《铁言簿》!”粱季雄一脸惊喜道,“这技法和《铁言簿》的手段非常相似,能破解《铁言簿》,或许就能破解这技法。” 徐志穹叹道:“若是太卜还在阴阳司就好了。” 徐志穹一开始就发现这技能和《铁言簿》相似,便想方设法寻找太卜。 他先去找了童青秋,童青秋按照太卜的嘱托和徐志穹一起回了京城,两天前还和太卜在京城见了一面,可如今他不知太卜的下落,也没有联系太卜的方法。 他又去找了李沙白,李沙白不知太卜下落,他从任颂德的技能里发现了些玄机,可如果要彻底化解,得给他一些时间。 他想去滑州找陶花媛,可惜阴阳司只剩下了两层小楼,里边空无一物,没有了阡陌楼,凭徐志穹当前的阴阳修为和身体状况,根本去不了南方的滑州。 他又去找韩辰,韩辰用针石暂时减缓了气机外泄,他想通过韩辰的法阵去滑州找陶花媛,可转念一想,如果连韩辰都没办法,陶花媛又能有什么办法? 万一去了滑州,陶花媛也束手无策,一来一回,全耽误在了路上。 韩辰让徐志穹在京城等候,他独自去滑州寻觅陶花媛。 徐志穹无奈,只剩下最后一条出路——苍龙殿。 他想找二哥帮忙,二哥见多识广,或许能找到化解的方法。 就算无法帮徐志穹化解技能,至少也能保证徐志穹这两天的安全。 有这两天的时间,或许李沙白和陶花媛就能想到办法。 可没想到,徐志穹还真就来对了地方。 二哥不仅能保证他的安全,还有化解《铁言簿》的办法。 他让苍龙卫准备马车,带着徐志穹当即出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