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笑道:“我们找郎中大人。” “郎中不在这里,你们去他府上……” 话没说完,乔顺刚一脚踹倒了家仆,陈元仲抱怨一声:“你怎还是这般莽撞?” 乔顺刚啐口唾沫:“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弟兄们,跟我上!” “上什么上!”陈元仲怒道,“让屈灯守先去看看!” 屈金山带着两个懂得阴阳术的提灯郎,率先走进了院子,前院除了那个开门的仆人,再看不到半个人影。 他在院子当中洒下一片红色药粉,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药粉没有变色,这证明前院之中没有蛊虫。 屈金山晃了晃灯笼,陈元仲带领众人进了院子,过了垂花门,屈金山到了后院,但见刘旭行端坐在院子中央,身边坐着七十多人。 乔顺刚站在垂花门后,笑一声道:“他娘的,这家人还真多,都凑齐了吧?之前不说就二十多人吗?” 屈金山在此洒下药粉,没有变色,后院也没有蛊虫。 看刘旭行这架势,他没打算反抗。 陈元仲上前道:“刘郎中,你认罪伏法了?” 刘旭行点了点头。 乔顺刚咧嘴笑道:“早知你特么这么痛快,还特么带这么多人来作甚?志穹啊,把他给我捆上,送回衙门,我带弟兄们去勾栏等你!” 徐志穹拿着枷锁上前,正要捆上刘旭行,一股血腥味,忽然扑鼻而来。 “不好!”徐志穹大喝一声,“退后!” 话音落地,洒在院子里的红色药粉突然变成了黑色,刘旭行慢慢站了起来,两边肋下各钻出十几条手臂。 乔顺刚冲着屈金山喝道:“老东西,这你都能看走眼!” 屈金山一脸茫然道:“难道是血颚蚰蜒,这蛊虫怎么藏的这么深?” 陈元仲下令:“提灯郎,掌灯!” 自从上次与四品金蚕交过手,陈元仲深知蛊术的厉害,第一反应先用彪魑铁壁把对方困住。 绿灯郎龚太锦掏出一个三尺铁盒,扣动机关,四十八盏红灯还没等放出来,时才倒在地上的家仆,突然出现在龚太锦身后,四条手臂一并插进了龚太锦的两肋。 陈元仲傻了,没想到那个开门的家仆竟然是个蛊门的蛊士(外道蛊虫的宿主)。 七品墨家龚太锦,身上穿着三层盔甲,寻常兵刃绝对伤不到他,没想到这三层盔甲竟被对方一击贯穿,龚太锦口吐鲜血,当场身亡。 屈金山惊呼一声:“这也是血颚蚰蜒,有六品,快……” 话没说完,刘旭行冲到屈金山面前,六条手臂化作刀刃,两砍带刺,一并而来。 刘旭行身上也带着六品蛊虫。 凭阴阳家的身手,自然顶不住血颚蚰蜒,屈金山用血肉傀儡招架下一击,血肉傀儡转眼被刘旭行撕碎,屈金山眼看没命,徐志穹冲上来,刀尖聚集两分阳气,点在了刘旭行左边的太阳穴上。 这是血颚蚰蜒的要害,刘旭行一哆嗦,后退几步,抓起白灯郎王志毅,两下撕成了碎片,回身又抓住一名提灯郎戳了一身血窟窿。 家仆跳到马广利身后,两只虫足来凿马广利的脑袋,王振南见状撞开马广利,左肩被虫足当即贯穿。 陈元仲冲上来,带着两名绿灯和刘旭行厮杀,乔顺刚带着孟世贞等人和家仆血战,杀道能打,也抗打,凭着人多,和两个六品血颚厮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