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楼上请,小店这就招呼博士给您烹茶。” 徐志穹摆摆手道:“不必了,我是来见你家掌柜的。” 煎茶校尉道:“我家掌柜这两日确是不方便,上次不是说了么,等过几日,他去找您。” 徐志穹闻言一笑:“告诉你家掌柜,方便与否,且把话说在当面,徐某来了两次,却连一面都没见着,你觉得合适么?” “那,那劳您去二楼雅间等等?” 徐志穹摇头道:“不必了,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煎茶校尉一脸为难:“您,您坐这……恐怕不妥吧。” 提灯郎坐在一楼,在大厅里喝茶的客人都不自在。 徐志穹故意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你开门做生意,却还不许我来喝杯茶么?我坐这有什么不妥?” 煎茶校尉不敢多说,赶紧去通传掌柜的。 不多时,煎茶校尉满脸是汗跑回来了:“灯郎爷,实在对不住您,我们掌柜有急事要出门, 请您过些日子再来。” 徐志穹一笑:“我一来,他就要出门?” “我, 我, 我们掌柜的是真有急事。” “怎么就这么巧了?”徐志穹拿起了灯笼。 “要,要,要不您再等两天。” “还真就这么巧了?”徐志穹叩动机关,灯笼突然变亮,照的大厅里的客人睁不开眼睛。 满脸汗水冲花了妆容,煎茶校尉的声音都变调了:“青灯爷,您这是作甚?” 徐志穹起身道:“抓贼!” 话音未落,大厅里一片嘈乱,有人起身要逃,徐志穹喝道:“哪个敢走,哪个就是贼人!” 煎茶校尉眼泪下来了:“青灯爷,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哪来的贼人?” 徐志穹一皱眉:“你是说我冤枉你了?” “没,没有……” “没冤枉你,就是真有贼了?” “灯,灯郎爷,”煎茶校尉吓哭了,“您,您这可让奴家怎么说?” “这事却得好好说,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说!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说完, 徐志穹从腰间解下来镣铐,煎茶校尉当即瘫倒,客人们哗然,纷纷起身,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徐志穹挡在门前,神色端正道:“诸位莫惊,本官今晚只来捉贼,于良善之人绝无冒犯,诸位落座,慢慢品茶。” 话是这般说,可提灯郎是什么人? 提灯郎是京城里最狠的人! 他都把灯笼和镣铐都亮出来了,谁还敢坐下?谁还敢喝茶? 一众人哭哭啼啼,苦苦哀求: “灯郎爷,您放我走吧,我真不知道这有贼人。” “灯郎爷,姓朱的窝藏贼人,可这和我没关系呀!” “灯郎爷,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哭闹之际,一个矮胖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冲着徐志穹抱拳道:“徐青灯,琐事缠身,多有怠慢,还望青灯您别见怪。” 这个矮胖的男子,就是朱骷髅茶坊掌柜朱俊良。 徐志穹笑道:“没见怪,我是来捉贼的。” “青灯爷,您消消气,都是误会,我给您赔礼了。” “赔礼没用,你得把贼人交出来。” “我这真没贼人。” “有没有,我得查了才知道。” “好,您查,我带着您查!” 朱俊良前头引路,带着徐志穹来到了四楼。 奇怪了,这是一座三层茶楼,怎么还有四楼? 空间有变化,这座茶楼里有阴阳法阵。 进了四楼一座雅间,朱俊良招呼徐志穹坐下,问道:“徐青灯,要不要叫两个娘子过来点茶?” 徐志穹摇头道:“不必了,有你就够了。” “爽快,此间但无六耳,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朱俊良从怀里拿出一副面具,戴在脸上,“在下八品判官陆延友,还没请教阁下大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