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雪崖僧的心都是冰凉冰凉的! 虽然回去了大密金轮寺,神鹫和尚将一切错误归咎于自己,并没有对雪崖僧做任何抱怨……甚至,他在雪崖僧身上投入的资源更多了几分…… 雪崖僧受不了这种屈辱! 于是乎,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秧子撺掇的,雪崖僧就和阴岫勾搭上了! 两仪天佛门大欢喜一脉,和大密金轮寺背后的那一脉传承,天生有着极紧密的联系,传下两脉功法的那两位佛陀,当年就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 雪崖僧和阴岫,也算是同门所出。 “人家这么一说,你就带着几个歪瓜烂枣,打上我琼华山?”卢仚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盯着阴岫。 这厮,脑壳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阴岫可怜兮兮的看着卢仚:“也没想到,法海师兄你如此的……杀伐果断啊……这登门打秋风的事情,有枣子没枣子,随手打一杆子,万一捞到了呢?” 卢仚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手中拂尘轻轻的甩了甩:“然后呢?你说,雪崖僧和混元罗天教有勾搭?” 阴岫急忙说道:“可不是么?这,我是有证据的!” 大欢喜一脉,有一座大欢喜院,是专门供修行这奇异法门的佛修驻扎,广开山门,恭迎四方道友,公参无上妙理…… 但是前面说过了,这座大欢喜院,它不留宿! 大觉寺,恰恰在这大欢喜院隔壁,在纯阳岭上,盖了八千座禅林寺院,专供诸位道友驻扎,方便他们去大欢喜院感悟天地妙理,增进佛法修为。 一来二去的,大觉寺在纯阳岭上的那一座下院,就和大欢喜院有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阴岫作为喜乐菩萨的侍香童子,在大欢喜院中,也颇有几个意趣相投的狐朋狗友。而这几位狐朋狗友,又和纯阳岭上的某些个大觉寺弟子交情极好。 所以,阴岫出面托人,从纯阳岭大觉寺下院,弄了一批‘镇狱牌’出来。 这镇狱牌,没什么别的大用,唯一的用处,就是供没有修习《镇狱经》的修士随身携带,躲过‘镇狱之力’的扫描和排查,减轻、甚至是消泯‘镇狱之力’的排斥和镇压。 按理说,这等东西,对于修炼《镇狱经》的佛修来说,是大不利的玩意儿,不该这么轻松流出来。但是……谁家没有个不成器的门人弟子呢? 这‘镇狱牌’,对于真正修行《镇狱经》有了极大成就的佛门大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哪怕你浑身贴满了‘镇狱牌’,元觉和尚,甚至是镇狱玄光佛随心念动,一道镇狱力场碾压八方,任何人都无法躲避开他们镇狱之力的扫描和镇压。 但是这种‘镇狱牌’,在某些场景下有奇效。 比如说,刚入门的小和尚,在某些镇狱一脉的寺院中行走,各处都有镇狱宝塔镇守,这些小和尚又没有什么修为,偏偏有时候又要去某些地方擦拭打扫服杂役……这种时候,如果懒得关闭那些镇狱宝塔的诸般禁制,自然就要给这些小和尚佩戴一枚‘镇狱牌’,供他们行走所用。 “一千枚。”阴岫可怜兮兮的看着卢仚:“我听了雪崖僧的话,从纯阳岭大觉寺下院一群交好的师兄那里,弄来了一千枚镇狱牌。” 阴岫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说道:“但是,师弟我也有几分提防之心,毕竟镇狱牌这东西……你说它没什么大用吧,但是万一呢?” “是以,师弟在上面染了一点点明光洞专门用来追踪绝色美人所用的‘九尾天狐香’,这香气么……呃,反正,师弟我在琼华山山道口,感应到,那些镇狱牌,就在隔江的江岸附近……” “那边,如今还被混元罗天教占着呢?” “可见,这些镇狱牌,都被雪崖僧交给了混元罗天教……他和混元罗天教,有交情!” 卢仚轻咳了一声。 阴岫急忙说道:“是勾结,勾结啊……身为佛门弟子,雪崖僧居然勾结混元罗天教,这吃里扒外的贼秃,他真正是该死一万次!” 阴岫疯狂的抨击着雪崖僧。 卢仚低头看着阴岫,冷声道:“你凭什么给雪崖僧做这些事情?” 阴岫张了张嘴,水汪汪的桃花眼飞快的眨巴了几下。 卢仚指了指阴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