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静对这种霸道的做法早就看不惯,看见程泊寒就气不顺。 “我现在知道乐知和你在一起过得什么日子了,”文初静看着不冷静的程泊寒,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他是怎么在生活中控制文乐知的,“和你在一起,真是让人窒息。” 这句话让程泊寒脸色变了几变。 “你看,你打着为了乐知好的幌子,实则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乐知不是你的所有品,他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你这样对他,和不尊重他忽视他有什么区别?”文初静冷笑一声,给他们的婚姻下了不留情面的定论,“他离开你是对的。” 程泊寒脸色冷得能结出冰碴来,头一次无力反驳。 ** 几天之后,文乐知情况稳定下来。他没那么恐慌了,也不再半夜惊醒,医护人员都很照顾他,他总是轻声说谢谢,也会回应别人的善意。 后面几天,见他问题不大,文初静便不怎么来了。主要是来了,一看到程泊寒就忍不住要吵架,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程泊寒仍然寸步不离守着他,在隔壁开了一间病房用作办公。不过他不常过去,每天守在病房里,只有文乐知睡着了,他怕打扰文乐知休息,又有工作必须要处理的时候才过去。 工作的事一般都是电话和电子邮件解决,只有很重要的情况下,路津会过来当面汇报。就三两句话的事,程泊寒没离开病房,和路津交代了几句,也没避着文乐知。 说完了,程泊寒示意路津可以走了,但向来稳妥的人却装没看见,反而走到床边和文乐知聊了几句:“今天去疗养院了,老爷子说想您,又看院子里的扶郎开得好,亲自动手摘的。” 说罢看了一眼一进门就被他插进花瓶的那几株红艳张扬的扶郎,文乐知顺着路津眼神也看了过去,知道他有别的意思,便顺着他的话说:“外公身体好些了吗?” 说到程秉烛,路津顿了顿,说:“放心吧,现在已经过了气头了,他说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刚入院时,程秉烛坐着轮椅来过一趟,看文乐知遭了罪,心疼又生气。他身体老化了,不代表气势和手段也跟着衰弱。当即便给几个老家伙打了电话,这下不但谢家,连那些个沾亲带故的人怕也要跟着遭殃。 文乐知有些担心,跟路津说:“你和外公说,等我出院了去看他。” “嗯……”路津沉吟着说,“不急。” “出了什么事吗?”文乐知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好又问。 “没大事。”程泊寒插话进来,看了路津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