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像祝渂这样的美人都该是被压得那个。他不敢想象,祝渂和女人那个……不不不,想不得想不得,啊,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乌龟将屁股撅得老高,梁声捂着嘴偷笑。他不知道乌龟此刻的想法,否则,估计会非常无语地拿棒槌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浆糊。 “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白霖在床上扭成蛆。 他自觉丢脸,灰溜溜地从床上爬起来,理了理弄乱的睡衣,闹着要走。 这地方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梁声收了笑,将床上的剧本收拾好递给他。一晚上,说是对戏也没对成,这一天天的,不知道这人怎么能这么莽。 白霖梗着脖子,一声不吭地接过,顶到脑袋上就跑了。 梁声提醒:“哎,平板拿上。” 白霖停住,没转身,脚步往后退,退至床边差点被绊倒。他稳住身体,朝后伸手,梁声憋住笑递给他,“好好走路,别撞着了。” “知道了。”白霖声音闷闷的。 他房间就在隔壁,就算要撞,能撞到啥? 白霖闷闷不乐地走到房间门口,开门,低头,然后撞上了某个梆硬的东西。 嘶! 还真让梁声说中了,他这是什么运气!不是,好好的大门口能有什么东西挡路—— 白霖纳闷儿地捂着脑门抬头,下一秒,和站在门口的高个男人来了个脸对脸。 两个人都沉默了。 一直没传来关门的动静,怕是出了什么事,梁声趿着拖鞋走去玄关,“白霖,怎么了?” 话音落,白霖转头过来,眼神茫然。 而陆淮,终于透过衣衫凌乱的男生看到了自己念了将近半个月的人。 *** 自进组以来,这是迟意第一次到祝渂房间。 咖啡味和冷杉味融合在一起,整间房都充满了祝渂的味道。和他本人一样,清冷,如绵延高山上常年化不开的皑皑白雪,又带着新草的泥土气息,沁人心脾。 海蓝色的大床中央,迟意犹如海中的一尾鱼,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他弯着腰,弓着身,雪白的皮肤上冒着汗,泛着薄红。 扬起下颔,能够感受得到对方滚热的鼻息,轻拂过喉间,锁骨,胸膛。每一寸肌肤,浴火一般,上面带着零星的吻痕,新的,旧的。 祝渂倾身,按着他的腰骨往身|下送,金色的长发倾泻到迟意的胸膛,后者双手抵着他的肩,指尖缠入一缕,随着动作逐渐缠得更深。 热吻落在眉间、鼻梁、下颔、喉结,最后是微张的唇。 浓密的双睫扑闪在迟意脸上,很痒。 双腿盘腰而上,双手改掐为搂,他将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