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几颗酸的牙疼,送过来让小宋泡酒。” 宋时夏从屋里走出来, “那感情好,等泡出来酒给你送一瓶尝尝。我家正在大扫除就不留你坐会儿了。” “需要我帮忙不?做饭也就一时半会儿,你离开这么久家里灰尘估计三尺厚了。” 宋时夏哭笑不得, “三尺都有一米了。” 冯婶尴尬地红了脸, “瞧我这脑子,又记错了。” 等到冯婶离开,宋母收回视线, “你邻居挺有意思。” “是个热心肠的人,我刚住进来都是她带我去食堂买菜,她在食堂后勤部上班,菜园里大多数种子都是她匀给我的。” “远亲不如近邻,既然人家把你当朋友,该大方的时候就大方点,别为了点小利毁了关系。” “我知道,我们两家每次做了好吃的都是给端一碗过去。” 宋母这才安心。来城里也是想看看女儿的生活环境,结果完全不用她操心,女儿不论是过日子还是人际关系都处理的很好,反倒是她身为亲妈啥也没帮上。 宋时夏洗完桑葚下意识往嘴里丢了一颗,瞬间变成痛苦面具。 “嘶,好酸。”这桑葚颜色黑里透亮,果子颗颗饱满,吃嘴里酸涩无比。 她瞬间起了坏心思。 季惟清正在擦拭卧室的窗户,宋时夏从他背后偷袭,揽着他脖子给他嘴里喂了一颗桑葚。 季惟清毫无防备,酸涩的果汁在嘴里迸发,他缓了好一会儿。 宋时夏在他身后看不见反应,有些好奇从他身后探头。 下一秒就被捉进怀里,按着又尝了一次桑葚的味道。 宋时夏呲牙咧嘴推开他, “你报复心好重。” 季惟清冁然一笑, “你误会了,我猜你想让我跟你同甘共苦。” 她总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她睫毛扑闪扑闪,眼里闪烁着小心思, “你还想吃吗?” 季惟清含着笑拒绝, “在下无福消受,请夫人自行处理吧。” 这么酸的桑葚用来泡酒,宋时夏有点怀疑会不会把酒串味。 她想到了处理办法,不如把这桑葚用来做成桑葚饼干,桑葚酒还是用空间的桑葚稳妥一点。 全家都在大扫除,宋时夏从厨房找到面粉开始和面。 母亲站在厨房门口疑惑, “这就开始做饭了?不是刚吃完没多长时间?” 宋时夏把面粉倒的差不多, “那是中午饭,还有下午饭和晚饭呢。家里孩子容易饿,我们一般都是少吃多餐。” 宋母表示了解,“我记下了,明天我也按这时间做饭。” 每次只要做甜点,香甜的气息就会从厨房蔓延到门口甚至更远。 季阳和季源回到家又高高兴兴开着小汽车四处溜达。 隔壁的平安和小鱼儿眼巴巴跟在汽车身后,他们关系好,兄弟俩大大方方把汽车让出来一起玩。 小鱼儿胆子小只敢看着,说什么都不上车。他哥谢康胆子大,汽车开的七歪八扭还撞到了路边花坛。 季源心疼自己的车车,只能委屈巴巴紧紧跟着,好在他偷偷瞄了一眼小车车没有破掉,下次一定不让平安哥哥玩他的汽车了。 季阳甩了甩脑袋,招呼小鱼儿坐在他后面。 “我载着你。” 谢玉壮着胆子上车,小汽车是为单人孩子设计的座位。不过两个小家伙都很瘦,坐上去正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