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整个胸腔。 “我最近乖得很,一次控制词也没让你喊,回头再奖励我一个,好不好?” 秋时雨听着靴子踩雪嘎吱嘎吱的声音,心情很好。 但他仍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轻哼一声,矜持地道:“不能管一阵算一阵,看你表现吧!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再论功行赏~” * 读研压力和本科阶段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秋时雨玩游戏玩得少了,抵抗力上来后又跟着社团学了滑雪。只是滑雪是季节流行运动,平时管不着用,于是又发展出了一种新的解压方式:不排除是两人关系越发气密、才使得他面对欲望不再羞耻,但嗯……也的确是他排解压力的一种途径。 萧苏寒本人倒是十分享受:“我就喜欢你粘着我要。” 坦坦荡荡的秋宝有种“长开”的感觉,与此同时,他也更懂得把握分寸,虽然体力和压制力上拼不过萧苏寒,但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他全然掌握节奏…… 这种感觉是奇妙的,萧苏寒心甘情愿被他拿捏。 “没事儿的。” 他更想说的是: 憋一下能有什么关系?反正过会儿就到自己的节奏。 当然了,这种好事儿不是常有,否则萧苏寒能轻松吃得消、秋时雨也招架不住,得秋宝大王累过一阵子、想发泄了,萧苏寒才能捞得到一次“牙祭”,从而饱饱大餐一顿。 所以每当在这之后,他再归队训练就难免被调侃—— “你知道你这张脸现在看起来有多欠揍吗?就差没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吃饱啦!” 侯岳也和萧苏寒提过:“下回能不能低调点儿?” 萧苏寒一脸无辜:“我倒是想低调啊,帽子、口罩一样没差吧,可是人的好气色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总不能让我把脸化得惨白惨白的过来训练吧,回头给狗仔拍到了还以为咱们基地内部又在搞什么清算呢!” 他这次过来,一个是忙例行体检,一个是考研请假。 老王在上头给他开闸放水,下面的副教练再反对也没用,只能捏着鼻子放行。侯岳这一年多被骂惨了、心里也麻木了,只拉着兄弟跟他说:“我让我妈给你在衡山烧了香,保佑你一次上岸,好好考、考完了明天快点儿回来比赛。” 萧苏寒裂开嘴笑了:“谢谢阿姨!” 侯岳看他心态不错,问道:“给哥一个实话,希望大不大,不会‘下次一定’吧?” “这可不兴说不行,必须得行!” 萧苏寒肯定地道:“我跟秋宝保证过一定要行!” 侯岳哽住:你小子,敢情你的承诺从来都不是对着咱们,只对老公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