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尊者,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以为……我以为这是谢眠偷的。”魏延说话结结巴巴起来。 谢眠低垂着头,眼底尽是嘲讽。 魏延磕磕绊绊、结结巴巴解释了半天,见在场之人都有些不耐烦了,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要解释的不是这个,而是信鸟一事。 他恶毒的看向谢眠,“尊者,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肯定谢眠是想要诬赖我,所以杀死信鸟,把那信鸟放在乾坤袋,然后故意让我抢走的。” 李络玠冷笑两声,“你一直说是谢眠证据在哪里?” 李络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看着谢眠,意思很明显,就是已经相信是谢眠做的。 魏延当即扑向谢眠,抓住他肩膀,怒斥说:“你不要不承认了,赶紧承认就是你做的。你还想污蔑我?” 谢眠还是个少年郎,魏延一个大胖子扑上去,简直把他整个人都快压住了。 显得魏延更加蛮横,不讲道理;而谢眠更加弱小无助。 谢眠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他先前在禁地受的伤还没有好全,被魏延猛地扑上来,还用灵力压迫着,忍不住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收紧手,连鲜血都没擦,抬头看向江怀玉,缓缓道,坦诚道:“师尊,不是我。请你相信我。” “胡说,不是你是谁?我一直针对你,你心里肯定对我不满,想要报复我!” 魏延心想,管信鸟是不是你放的,不是你放的也得是你放的,总不能让自己受罚。 想着不能让自己受罚,魏延打定主意要让谢眠认下,他激一起身,抬手就想掐谢眠。 “你还说不是你,你现在动机都有了,你还说不是你!你……你……” 还没碰到谢眠,一股强劲的风就把魏延推到一边,魏延抬头一看,江怀玉脸色比刚才还冷,处于一种极其不耐烦地状态。 “这里不是闹事的地方,要闹出去了,在这里闹给谁看。” 李络玠见魏延被推开,皱起眉,诧异的看向江怀玉。眼中的神情很不解,只差没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帮着谢眠? 江怀玉侧头看向李络玠,不满道: “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好像我帮他谢眠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他了,巴不得他不好。” 李络玠的眉头这才松开,他看向魏延,用手摸了摸鼻子,皮笑肉不笑。 “我带你来找江尊者,你就是这样在江怀玉面前闹的吗?闹个什么劲儿?” 魏延不吱声了。 他双手撑地忙从地上爬起,抖着嘴唇,说,“真的,李道君,你信我,杀信鸟一事肯定是谢眠干的,你不信……你不信……” 魏延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他什么证据也没有,除了他真的抢了谢眠乾坤袋这一事实,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证明这信鸟是谢眠放进去的。 江怀玉心里也有一点疑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谢眠做的,他垂眼看向谢眠。 “谢眠,这事是你做的吗?回答本尊。” 谢眠回望着江怀玉,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也不能说什么,缓缓低下头。 他的声音嗡里嗡气,好像带着点哭腔。“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一向信任师尊,师尊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违抗命令。” 寒气从地面钻出,透过衣物,一直进入到膝盖上。 谢眠跪在地上,轻轻咬着唇。一副十分委屈,却被迫要承受背黑锅的样子。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