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铮用的。那里面可能会有一些很关键的东西,我不知道会是什么,而且一定已经删掉了。你想办法恢复它,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的东西和他叔叔有关。” 临走的时候,范范往我手上塞了一颗药,轻声对我说:“在医院比在警局安全。” 我住在顶楼的高级病房,不能和外界联系,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连电视都不给我看。我打开门,宋成杰警觉的看着我。 “可以给我拿一本书来吗,我很无聊。” “我需要请示下领导,你稍等。”他说。 半小时后,他拿了一份快餐,一本书走进来。我没有急着吃饭,而是拿过书。 “活着?真是应景啊。”我笑侃,翻起书看了起来。 宋成杰帮我摆好饭,“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接下去的难题。” 我合上书,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警察,“你相信我吗?” “我们只看证据。” “证据也是会骗人的。” “不,只有人才会骗人,证据不会。如果人不是你杀的,那么就一定可以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你懂吗?” 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吗?我起身看着楼下被无限缩小的人和物,叹道:“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谁会为了我,去找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现在的证据都指向了凶手是我,你们一定是巴不得早点破案,好给领导有个交代吧。接下去要做的,是不是就该找到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是我杀的人,而不是还我清白?” “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当然不是我做的,我没必要做这种事,损人不利己。” “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我点点头,坐下开始吃饭,宋成杰看了看我,然后走出病房,我拿出范范给我的药丸,和饭菜一起塞进嘴里。 “好好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这一层楼基本都是以休养为主,所以特别安静。偶尔有护士查房的脚步声,我摸了摸后脑勺,有一些疼痛感,但并没有肿块。额头有一大块淤青,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在滚落楼梯的时候,脑袋撞在了墙上。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明天,dna 的结果就会出来,明天,会怎样?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或者说那位李秘书会允许我找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却被剧烈的腹痛折磨到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我艰难的伸出手按住了呼救铃,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筝筝,你怎么又迟到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堵车嘛,赶紧进去吧,今天是最后一场了。” “筝筝,你怎么不等我就先进去了?” “沈瑜?你怎么来了?” “白先勇的《牡丹亭》我怎么会错过,不是说好我们一起来看的么,你怎么重色轻友啊。快说,他是谁啊?” “他是,叶锦程?不对,林新?我,我不知道啊,沈瑜,你不认识他吗?” “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他是我前男友啊,你不记得了吗?” “你前男友?不,不是的……” “什么是不是的,筝筝啊,你可千万别像我一样,被男人冲昏了头。想想你最开始的理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筝筝?筝筝?” 我缓缓睁开眼睛,接着看到了母亲和林新的脸,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剧院吗,沈瑜呢? “沈瑜?”我轻轻唤道。 “筝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