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罐啤酒,俩人站在灯杆下,栏杆旁,聊着天,等座位。楸楸快饿的不行了,晚上酒席都没吃,裵文野好歹吃了几口,听她百无聊赖地报菜名。 “爆炒牛河。” “爆炒花甲。” “爆炒蛏子。” 楸楸深呼吸一口气,怨念地瞪裵文野一眼。要不是裵文野,她不至于现在还在饿肚子。 “怎么不继续报了?”裵文野说,“要我说都不好吃,还不如爆炒楸楸。” 裵文野说的,和她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耍,耍流氓啊。”楸楸瞬间耳朵红了,脸也热。 “不过只能回家尝了。”裵文野拿啤酒罐冻了冻她的脸。 楸楸躲了,没躲开,脸上一点冰水。她轻轻擦掉,脸上羞愤,捂脸。 “变态!” 他笑了下,低头看手机震动,喝一口啤酒,接起来电。 是卓至。半小时前他叫卓至来拿位置,卓至来拿了,碰巧他们到地儿的时候,卓至觉得他们左右都等不来,手机都快没电,就找了个咖啡店坐下来充电,裵文野到地儿后,问老板现在排到多少号了,距离他们还远着,就让卓至继续充电,省得来打扰他们。 此时电话接起,卓至呵呵了一声,“表弟,我到底还来吗?” 阴阳怪气的。 裵文野:“又苡橋没人拦你。” 卓至:“那我现在过来了?” 裵文野听不远处叫号,就差两位了。 “来吧。” 过了一会儿,路口走过来一个t恤大裤衩人字拖的男人。 楸楸认得他,上次见过的‘表哥’。 卓至有点近视,不高,两百多度,不进实验室的时候基本不戴眼镜,走近了才发现两人,以及两人的穿着,然后在两米开外站住了。 他一脸生无可恋,“你俩四不四有病,穿成这样来次大牌档?” 时隔几日不见,表哥的普通话依然不普通。 楸楸憋着笑,跟他打招呼。 裵文野:“我看确实是有。” “还病得不轻。”楸楸点头附和。 服务员拿来菜牌下单,三人点了几个爆炒的菜和虾蟹粥,吃个全饱。 结束后,卓至徒步回家,他们开车回了公寓。 整个屋子都是黑的,唯独花园开了灯,游泳池波光粼粼,看着就很令人向往。 裵文野终于明白,那些同龄朋友为何都在恋爱后有了肉裙子,因着下班后生活充实,根本没时间健身。他发誓自己绝不能变成这样。 但在那之前,裵文野还是想算一算在船上的账。 取花瓣时,楸楸眼尾飞红,禁不住在小喘气,小手攥着他的手腕,说不好是想让他取出来,还是放进去一些。 最后裵文野还是取了出来。“都泡烂了。”他轻声道。 楸楸捂着脸,无端觉得很丢人,看他将花瓣残渣扔到白净洗手盆里,又听他说:“以后,说不定会遇到很多次类似的事情,像今天晚上这样的。”顿了下,他问,“你数过吗?” “什么?”楸楸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没有。” 哪儿敢数?楸楸紧张地抓着洗手台边沿,桌面一片狼藉,瓶瓶罐罐袋装的东西,有卸妆的,也有其他的,刚才又用了一次软导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