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错了什么被这样对待,唇上水光潋滟,凝望着她,难耐地吞了吞喉咙,呼出的气又涩又粗。 翠宝愣了一瞬。 他上手,沾了沾她的情液,揉那颗酸胀到极致的豆蔻,不同口舌的触感,揉得她直摇头,舒适到要哭出来。 小腹麻意向尾椎扩散,一点点爬上背脊,冲进天灵,她受不了松开手,重新倒回枕山上,咬着唇喘息,肌肤泛成白红,舒泰得流出泪来,随着呼吸娇乳轻晃。 “……高献芝,你停下,太快了。” 月光透过窗照了进来,凝白一片,有种不真实的美态。 “我从未抚弄过别的女子,并不肮脏。” 他语气艰涩。 不知该从何求起。 她在喊停,不能继续下去了,他放慢手里动作。 慢也有慢的折磨。 翠宝细碎呻吟了一声,抽抽鼻子,手边软枕攥到皱成团。 跪在她腿间的高献芝鬓发散乱,满面春色,面颊红得快要滴血,如同一颗扶余国上等玄珠,莹润而易碎。他这样看着她,像一只误入人间的白鹿祥瑞,不懂人间的规矩,只保有灵兽的自觉,做他以为可以做的事。 一旦被制止,委屈,脆弱立刻出现在那双春池微澜的眼里。 所谓有恃无恐,恃美逞凶,大概指的就是他。 看到翠宝有些晕头转向。 迷迷瞪瞪间,感觉有一道汗水顺着鬓角蜿蜒,流过锁骨,流进胸前沟壑里,在此间酝酿出闷闷的雨意。 好热。 是梅雨季的闷热。 淫药加剧了一切感受,她不耐,不想胸前生青苔,伸手揩抹,本就松散的小衣彻底被抹斜,露出白腻丰满的两团乳肉,粉嫩乳尖挺立着,被她粗暴地抹压下去,又在间隙挺了出来。 眼里似放了一把火。 高献芝涨红着脸,看她蹙眉抹汗,折腾自己的乳,几根细发沾在唇上,红扑扑的脸,又娇又俏。前阴要害坚硬到发痛,已叫前液洇湿了一大片,非要拧,生生能拧出水渍来。 他好痛。 像第一回进入她的那种痛。 他好喜欢这样的错觉。 任由男根挺立着,承受疼痛。 才好延续错觉。 “可以继续吗?很甜,比蜜甜,我想喝。” 翠宝脑子轰的一下。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 还是他也中毒了? 该是中毒了,这才能解释他的胡话。 况且此时他跪坐在她腿间,嗓音低哑,舔抿薄唇,既臊且要的模样,容色矜贵又淫靡,宛如初雪落在玉梅上,暗香浮动,沁出骨子里一段段疏朗,莫名让人心动。 翠宝忘了说不可以。 短短一瞬。 他似乎也知道她要拒绝,眼神充满渴望地盯着她,徐徐矮下来,在和她的对视中,启唇包裹她的花蕊,厚实的舌侧轻刮粉瓣,没舔几下,花穴中的蜜便急急往外淌,他稍重吮了一口,微抬下颌,在她的注视下喉结滚了滚。 吞下。 “很甜,翠翠予我。” 他轻笑。 温润眉目投射在她眼底,能传情。 翠宝飘然,喉里干涩。 他继续,在她呻吟里按住她想合拢的腿,目光始终紧望着她,柔如春水,底下的舌头却不是,或轻或重搜刮,顶开肉蔻左右舔舐,依次吻咂两片肉瓣,一方一寸,无不照顾周全。他无师自通,用最大的热忱做一厢情愿的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