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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俗物(微h)


,汁水充满两人交合处,哪怕有裙裾遮盖,汩汩水声一点藏不住。

    腰上人眉心轻蹙,面色潮红,衣衫虽然完好,可鬓发皆湿,春色无法遮掩。

    她像一场洁净深邃的梦,突然出现在这里,让他恍惚,意识混乱,只有不断倒抽凉气,才能压抑本能里挺腰颠她,渴求挺进的欲望。

    药王谷?

    刘翠宝?

    一切都在江海决堤的巅峰时刻变得虚无,他颤抖,面颊滚烫,目送从前春风得意的少年远去。

    他的精水汩汩不绝,一股接着一股,持续沁射进她的身子里。

    最后几瞬,是他掐住她的腰肢,如同钳住一缕生机,狠狠挺进,挺到花穴痉挛不住收缩,紧紧绞住肉茎。

    她拂开他的手,没有半点流连,交合的性器骤然分开。

    阳津失去堵塞瞬间淌了出来,浇在伤痕累累的腹部,这点痛比起人欲实在渺小,还在余韵里的他睁着朦胧眼睛,看她下床,走向牢房门外,将盛着白浊的手横了出去。

    “还请转告义父,翠宝试过了,能用。”

    不愿见贼人遂意,她声调平稳。

    完全不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对面默然。

    只有几声咳嗽。

    这日后,他被她带离诏狱。

    冯公公选中的男根不止他一个,身份不论贱贵,只看阳物是否够长够粗够硬,为了掩人耳目,分散豢养在顺天府外的地方。

    她把他带去扬州,用心照顾,等到身上的伤治个七七八八,已是秋去冬来。

    屋外落了一地的雪。

    搓棉扯絮。

    他在铜镜里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脸。

    两眼淤青还没褪尽,额角裂口将将转好,面皮尚且有些浮肿,无法想象三个月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破败样。

    在她身边,他每日听的是“比昨日好许多”、“越发好了”、“定不让你留疤”、“再忍忍,过几日准能下地”。

    不照镜子,全然不知道自己伤有多重,累她费心照料三个月,还是这副鬼相。

    那一夜仿佛是场春梦。

    梦过无痕。

    她待他细致,但是大夫待病患的细致,不杂一丝别的情感。

    可他,慢慢有了不该有的肖想。

    “高献芝?”

    “高献芝?”

    翠宝在外奔忙一日,回到家里发现他还和从前一样,点亮前院的灯,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她,听到推门声,却没和往常一样来迎她。

    话说这人怎么呆呆傻傻的。

    他坐在暗影里,眼睛眨也不眨,怀里抱了包秋梨,七八颗垒着,水灵灵的样子。

    风清露冷,入夜凉气戳骨头,他这鹦哥绿直身未免太薄,不知在这里想什么,手都吹凉了。等到她扶着他肩头,晃了晃,这才蓦地回神。

    “……你回来了。”

    翠宝点头,他垂眸,乍见怀里的梨紧忙端出去,端到她眼皮下,“你爱吃,今早我去东市买了几颗,别分,我真的不爱吃梨。”

    “先不说梨。”翠宝咽咽口水,挨着他坐下,在袖子掏啊掏,掏出个拳头,“你猜这里头是什么?”

    高献芝看着她,身体逐渐回温,目光柔软,真就从天到地猜了一轮。

    陪她玩闹。

    翠宝笑着摇头,满嘴不对,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五指一开。

    灿光熠熠。

    居然是个五两重的金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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