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水鬼,霍然浮出水面,满池绿水兴奋地乱晃。 水洗过的眉眼英武俊逸,无数水珠慌乱地从他健魄但残破的身躯往下逃窜,他挤出最后死力,调动双手,牢牢锁住她。 看她没水又上浮,满脸湿透。 看她垂着湿发,檀口张开,小小喘息的可怜模样,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 “呵呵呵呵,痛快!” 袁直一手锁住她的腰肢,一手焦急拨水前进,浑身哪里都不疼了,心也不疼了,反而有股从未有过的强悍。把她抵在阶石那刻,看她被撞得挺身,迎向他,迷茫又惊慌的神色,不禁放声大笑,浑身血点都在擂鼓,狂烈鸣金,兴奋到想尖吼,薄白的冷唇逼近她。 吻她! 啃她! 撕碎她! 吃了她! 袁直双眼赤红,宽背拱起,一座乱山似的抵着她,是一头野性迸发的雄兽,要在她柔软里讨回累累的债。 不承想还未触到那片红唇,张开的嘴骤然吃痛,还没看清,痛意便缠绕过后脑来到前喉,最后在面前成结,索了他呼吸的大关。 “嘘。” 水珠从柳眉落下,压不塌翘浓的长睫。 若拂嘘气,偏抬下颌,眼神陡然一厉,语调却婉转。 “姐姐说过,穿湿衣,会病的。” 她说着,手上收紧,袁直立即憋红了脸。 刚才诱她用是死力,而今被勒,袁直想逞强在她面前笑一笑竟是不能了。她这样心思缜密,敢下阶来不是愚蠢冒进,必定对自己前手预备充满信心。 窒息里他努力看清,她用来勒他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腰带,那条鹅黄腰带。 哎,又被她骗了。 脸上惶恐,装出畏惧模样,水下双手其实在解腰带,只怕落水那一刻早就想好怎么对付他了。 这手擒拿,行云流水,他真得叹服。 哪里是龙泉寺那个柔柔软软,仿佛一掐就死的弱女子?难怪那日低着头,始终没有眼泪。 真烈啊。 野马难驯。 他喜欢,真的她假的她,他都喜欢。 若拂扎的是双套结,乡下人杀牲常用的捆法,薄面含怒,从水中找回锁链,一圈圈盘满袁直的脖颈,没有一点温情。 她倒上石阶,抹了把脸,再将浑身憋红,软如烂泥的袁直拖出水面,一步一步向上行。 袁直无声地笑了,开始用肘支撑,艰难地爬行,随她上阶。 他不知自己此时挺着肉茎,随她前行的样子,落在眼中,多像一条兴奋动情的狗。 嘴角被勒得发疼,口中却充满她的香气。 哈哈,聪慧如她,知不知道自己浑身湿透,腰带一解开,交领一散,他匍在她眼下,能看到怎样的春光? 阴阜微隆,肤质白嫩,耻毛小小一簇,女穴无情无绪地紧闭着,光洁透粉,随她抬腿,连那小小一颗肉蔻也能看清。 水灵灵,肉嘟嘟。 怎么能生得这样可怜。 既无情又可亲,叫人动心。 不同任何一种淫具带来的刺激,像被无数火团灼烧,袁直再一次亢奋地向上爬,跟紧主人家,不想错过她腿间景色。 终于在她上岸落脚前一刻,积蓄出新力,闪身向她扑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