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庄子,一个在城西二十里的五合村,有山地五百亩,上田三百亩,中田下田二百亩,合计一千亩地。 另一个在城南三十里的过河村,统共六百亩地,大部分是河滩地,因此比较便宜。 这两个庄子将程灵的小金库几乎掏空,不过拥有土地的喜悦还是可以盖过一切。 此外,程灵的医术在雍州府衙的官吏之间小范围地传开了。 她救活了濒死的督邮朱鹏,手头还颇有一些效果突出的上等好药。再加上她的性情为人,既进退有度,又自有一番潇洒,共事的人在与她相处过后,大部分就自然而然地与她交好了。 这方面的人脉也是一种力量,它可大可小,端看如何运用。 当然,程灵也不是雪花银,不可能人见人爱,有跟她交好的,自然也就有看她不顺眼的。 比如说原先的主簿下属官,录事董阳,这位在与程灵相处时就总有几分阴阳怪气。有的时候时候程灵叫他做些什么事,他也推三阻四,很是能找到各种理来由不配合。 程灵的应对就很简单粗暴,她在某一次又收到对方的不配合时,忽然就伸手扯过对方腰间一块铸铁令牌。 程灵的手速快如闪电,可怜董阳是实打实的文官,又哪里躲得过程灵这一手? “你……”董阳才说了这么一个字。 只听“啪”一声。 程灵单手捏着这块令牌,拇指对着上方轻轻一按,这块由生铁铸造的精炼令牌,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程灵给单手摁断了! 董阳一口气憋在喉咙口,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回去,一时间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要多可怜就有多可笑。 董阳脸上火辣辣的,听程灵道:“令牌断了,此为值房对牌,董大人,你可说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董阳憋屈又恼怒道:“程大人,令牌是你弄断的,如此随意毁坏公物,应当苦恼的是你才对吧!” 程灵道:“是吗?董大人可不要信口胡言,这明明是董大人的令牌,董大人不随身带着,却被我程某人弄断了,这是什么道理,什么缘故?董大人可能解释明白?” 不等董阳再回话,程灵忽将声音压低,目光也在这一瞬间陡然锐利起来。 她说:“董大人,不要逼在下动用规则外的手段!” 话音落下,程灵脱手又将那两枚断开的令牌掷出。 只听夺夺两声,令牌似流星般,一前一后紧紧嵌入了董阳脚边的地板上。 董阳吓得连忙后退两步,本来憋得通红的脸上刷地又泛白了。 程灵至此便不再多话,只转头又专心处理起了自己的事情。 其实身为上官,程灵真要整董阳的话,她有千百种软刀子磨人的方法。但那很没有必要,能够简单粗暴,谁又耐烦勾心斗角呢? 勤练武功为的是什么?为的难道不正是在憋屈的时候可以直接干脆不憋屈吗? 至于说这是不是会引来董阳更深层的怨恨,程灵却也无惧。 不遭人妒是庸才,各凭本事罢了。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特别值得一提。 那就是朝廷有关于这一次鬼英人劫城事故的旨意,终于在事件过后的第七天,传达过来了。 八百里加急的信使,从雍州飞奔向了京城,又一批八百里加急的信使,从京城飞奔来了雍州。 圣谕不出所料,对骆平进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