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去考一把,考就考吧。 失败了才知道考试的艰难。 温润忙活了几日,就收到了欧震大人的消息,张炳大人来了,叫他过去呢。 于是温润带着人就去了县城。 因为陈旭走了,小天天就更加的黏着温润了,反正一个小孩子,温润就带在身边,一起去了县城。 偶尔交给弟弟们带一带,他则是忙着赴宴。 来的时候就订好了位置,当天中午就接到了张炳大人。 本来都是三皇子的人,大家坐在一起,也是一伙儿的,故而热闹又亲近的很。 本来谈论一些书本知识,温润觉得就挺好的了,可是张炳大人绝口不提什么四书五经,反倒是说起了镇北侯:“侯爷说是找到了外甥,滇南王世子,一路北上,却遇到重重险阻。” “什么?”温润顿时坐不住了:“怎么会?他们北上的时候,滇南王府还没找来呢,怎么会遇到重重险阻?”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也不知为何,那些都是江湖中人,不过镇北侯到底是武侯起家的,他们家光是亲兵就三千人,都是老卒们训练出来的好手,每到一处都是乌泱泱的一群人,那些江湖草莽的手段,不够看的,倒是被亲兵碾压了好几个地方,什么三山水寨、五岭好汉的,都被杀了个通透!” 温润怪异的看着张炳大人,你一个读书人,还是个学政呢,说起武林中的事情,怎么这么兴奋啊? 殊不知,但凡是读书人,功成名就之后,就有时间看闲书了。 张炳大人博览百家是不假,但是他更喜欢江湖话本那种书籍。 每每看到都觉得好,谁还没有一个武侠梦啊? 越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越是崇拜那种飞檐走壁的武林中人。 不巧的是,张炳大人就是这么一个人。 “不过是几个江湖草莽,都被镇北侯给收拾了,就是听说世子对这些人非常不满意,对沿途路过的地方都很不看好,说地方官没治理好,也是,哪儿的人敢袭击镇北侯的队伍呢?”张炳大人说了一大堆,最后问温润:“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温润哭笑不得的道:“虽然陈旭是在我这里当了几年的寄约书童,可这孩子腼腆得很,从来不出门的,来县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再说镇北侯,那可是镇北侯啊!那帮人疯了吗?敢以江湖人士的身份,去动朝廷世袭罔替的军候?” “是啊,那帮人都疯了!”张炳大人还八卦的跟温润道:“你那个寄约书童,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虽然流落民间,可好歹被找了回去,往后就有好戏看了,滇南王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两家的恩怨,在京中朝上都不是秘密,可有热闹看喽!” 要说这京里的故事,还是张炳这样土生土长的京里人才能知道的清楚详细。 “只希望别让陈旭难做,他……是无辜的。”温润比较心软嘛,觉得陈旭在这里头最难做人了。 “放心,不管是镇北侯府还是滇南王府,都不会对陈旭如何的,他可是两家人的希望所在。”张炳大人怀念的道:“当年镇北侯府大小姐,那可是京中第一美女,她及笄之后,求亲的人,每天都堵在大门口,那叫一个热闹啊!后来她嫁给了滇南王世子,我们都说这也算是南北相合了。” 当年有多欢喜祝福,后来就有多懊恼和愤恨。 不止是男人们,女人们更是如此,当年陈珍儿那可是少女圈子里的一股清流,她不仅人美,心地也好,至今为止,还有不少成了家的太太们,对她念念不忘。 这份恩情,都会回报到陈旭的身上,谁让他是陈珍儿的亲生儿子呢。 温润听他这么说,倒是放心了一些,不要小看女子们的力量,关键时刻,能顶半边天。 这顿饭吃的倒也欢乐,主要是温润知道了陈旭他们的事情,知道他们到了京城,那就好了。 至于以后怎么样,那也是滇南王府跟镇北侯府的交锋了,温润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岁考的问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