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安宁!” “王警官?还有什么事吗?”我转过身问道。 “安宁,听同事说,他们看你的身份信息,查到你是个出马弟子...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是不是想说,这件事和灵异事件有关?”王宁好像知道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没想到王宁能理解我说话的意思,所以她突然这么问我,我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总不能说,我认为是山上的一只老狐狸干的,我带你们去逮捕他? “嗯...你们所认为的灵异事件,可能跟我说的还是稍有偏差,这些事也许都是超出你们警察认知范围的事,也许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所以...这样吧,按照我的方式如果我确定了凶手,你愿意相信这些事的话,你就来找我,我就和你说说。” 王宁瞪大了眼睛,十分崇拜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点点头,“那安宁咱们说好了,到时候你一定要跟我好好讲讲,我对这些事真的很神往!” 和王宁道别以后,我开车带着我妈往小湾沟开,只是开到一半我才想起来,“妈...不然你还是先别回去了,姥姥的后事让大舅和小舅操劳吧,你受了那么多惊吓,又在警局呆了一天一夜,身体肯定吃不消,我怕你回去看到姥姥的尸体又受刺激。” “这样,咱们多出些钱,你跟我回去住,那房子...那房子我不放心让你再回去住。” “我以前心疼她吃的不好,我开饭馆的时候,我都给她带点小炒,有的时候还弄点排骨大虾回来,特意想给她补补身子。” “可是你姥姥呢,自己一口不吃全都给徐老赖,再不就都给你小舅,我气不过才总因为这些事跟她喊跟她吵。” “落在外人的眼里,我就是那不孝顺的了,如今你姥姥一死,警察给我带走了两天,全村的人嘴里都不会有什么好话。若是你姥姥的后事我都不出面操办,那妈这后半辈子不知道又要遭多少唾沫星子。” “小宁啊,妈因为你已经被人戳脊梁骨骂了半辈子了,妈实在不想再让人因为你姥姥的事给我安个不孝子的名声,再骂我后半辈子啊...”我妈说着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可想而知她这一生,别人的指指点点对她而言造成了多大的阴影,若非如此,之前我妈也不可能非得逼着我打胎。 至此,我才明白,人言可畏这四个字,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有的时候,也许是你随口发泄的一句话,可能就对别人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回到姥姥家时,大舅已经联系好了操办白事的人,和唢呐班子,小舅正维持帮忙的兄弟在搭灵棚。 农村的白事和城里不一样,农村办白事要吃席,但是事主家不会挨家挨户去通知,因为这是晦气的事,你上门去通知人家,有的人也许不方便参加白事,但你上门了人家还没法推辞。 所以农村办白事一般都会请一个唢呐班子,可着整个村子吹吹打打,谁听见了,想来就来了,一吹打就是三天,四天。 谁家办白事都会在院子里会搭上灵棚,灵棚里停着棺材尸体,所有直系的家属全部要披麻戴孝,跪着哭丧。 来吃席的人通常会给家属用白色信封装点钱,以表慰问,席也是流水席,从早到晚一直都有,随吃随走。 我妈是女儿,姥姥没了要给买纸扎的牛,陪着我妈买了很多上供的贡品和纸扎的牛以后匆匆赶回了姥姥家。 小舅看见了我妈,十分的激动,“大姐,咱妈和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他们都说...都说人是你杀的!”小舅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萎靡。 我在一旁听的也有些生气,“小舅,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妈平时对我姥姥到底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