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浓黑把肌肤映衬得雪白,晃眼又招人。 陈慕也似乎离开了,脚步声走到外面,她模模糊糊间松了口气,彻底放松下来休息,意识快散去时,耳边传来清脆一声响,仿佛是易拉罐被扣开的声音。 程西疲乏睁开眼,看到陈慕也重新进来,上半身赤着,裤脚微垂,手里拎着一罐冰可乐。 袒露出来的胸膛宽阔白皙,锁骨凸起,有种难言的性感。 程西刚刚看清这一幕,床铺就微微下陷,陈慕也拎着易拉罐的手轻抬,脖颈微扬,喉结上下滑动,灌下一口可乐。 他伸手从床上捞起她,身体俯下来,甜丝丝的可乐裹着气泡渡到她嘴里,面前胸膛火热,陈慕也在她耳边落下了两个字,不知足。 “继续。” 这个下午炎热漫长,空调无尽吹,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她被裹在其中,承受着起伏潮涌。 浑浑噩噩间,脑中只涌起一个念头。 ——是谁说他体力不行的。 - 周末关在家,两天荒唐。 她不知道平时看起来自持禁欲的人,开了荤会是这副模样。 程西身体素质不是很差,在节目里各种爬山运动,一天下来游刃有余,现如今却浑身如同散架,腰酸背痛,唯有躺在床上轻松几分。 反倒是那个走几步路似乎就会累的人,精神充沛,还抽空在客厅,抱着电脑修改了几个方案。 时不时进来看看她,碰碰额头摸摸脸,好像她现在是生病,躺在那休息。 心情好时,还要捧着她的脸低头下来亲亲缠缠片刻。 周日晚上是陈慕也做的饭,吃完,程西就把他赶出门,自己折返床上,拉高被子蒙住头,睡个舒服觉。 纵使有两分不情愿,陈慕也还是陆陆续续把自己东西偷渡过来,不知不觉塞满了她的房间。 好在他还有存有些许分寸,没有在工作日折腾她,偶有放纵,大多克制,只是周末前一晚,程西第二天永远会睡到日上三竿。 彼此工作也慢慢走入平缓期,空闲时间变多,晚饭后,还有剩余去附近公园散散步。 沪市的夏天不紧不慢来了。 西瓜不限量供应,冰箱里塞满汽水,客厅的风扇也呼啦啦没有停歇。 他还是一如既往爱喝冰可乐。 程西现在看到可乐,就觉得晃眼,平时里更是不碰,反倒是陈慕也总爱作弄她,有时情到浓处,依然喜欢往她嘴里渡。 凉丝丝,舌尖上炸开的气泡,就好像她那一刻疯狂搏动的心脏。 八月份,程西陪陈慕也回了趟京州,去参加他爷爷八十大岁的寿宴,在宴席上,程西终于见到了他的父母。 两位各自再婚后,又有了孩子,老来得子,一改先前对小孩不闻不问的态度,如珠如宝捧在手里。 期间一个不顺心,几岁大的孩子就哇哇哭泣,周围的人手忙脚乱哄着,席上乱成一团。 程西听着糟心,看着也糟心,无声在桌子底下握住了身旁人的手,陈慕也低垂着眼,没什么表情,手里却拉紧她。 在寿宴上,老人家又突然起身,宣布了一件大事,他名下所有资产从今往后都交于他的长孙,陈慕也,手续早已让律师去办,只待更名落户。 这个话一出来,席间所有人面露惊色,唯独他的父亲沉默半响,出声赞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