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顾着自己酣畅,哪里还有理智在意她。 他就像一条尝到甜头的疯狗,想无穷无尽的在她身上榨取快乐。 托着她的那只手把她放回床,天子啄着她的颊侧,躁动难安,“太弱了些,朕都没尽兴。” 姜雪甄此时快自暴自弃,不想再开口求他,她求什么,他偏不会让她如愿,没准更让他激奋。 天子叹息了一声,起身下床,随意捡起袍子披身上,进盥室有一阵子,等出来就见姜雪甄还卧在褥子里,手往地下够衣裳,想穿。 天子一脚踢开衣裳,她一滞,收回了手。 “衣裳都脏了。” 天子过来抱着她去做清洗,期间把持不住差点在里面胡来,最后是看她真的力竭了才不情不愿的放过人。 再回床,姜雪甄恹恹的起不来身,天子端来汤碗喂她,“喝了。” 姜雪甄没问一句,默默把汤喝了下去。 “你不问问朕,这是什么?”天子微隐着笑意。 姜雪甄便如他意,“这是什么?” “避子汤。” 天子胡诌着,视线在观察她的反应,她没什么反应,枕着胳膊耷拉眼睛,像要睡过去,仿佛全然不在意是不是避子汤。 天子才起的好性儿便散开了,她就盼着喝避子汤,生怕怀了他的种,眼下喝了她以为的避子汤,可不就舒坦了。 其实他的话,姜雪甄已不确信,不管他给她喝的是不是避子汤,她都会防一手,她处在这样的困境里,怀孕就是雪上加霜,天子说替她报仇,她等着,等到他兑现了承诺,她想他也该玩腻了,那时便不会总盯着她,她会有出路的。 “你让姜明降职了,多谢你,”她轻柔的感激着。 天子挑眉,“轻飘飘一句多谢还不如做个表示来的好。” 姜雪甄勉强把头抬一下,那唇有些红,是被他亲出来的,她张着唇在他脸上吻了吻,就没劲的跌回床。 天子呆怔着,倏然感到胸腔里的心在飞快跳动,他猛一把抚住姜雪甄的肩膀,凑近了狠狠裹住那可恶又含香的唇,直把她亲的软在被中,才放掉人,站起身道,“这样表示才得朕意,随便敷衍一个吻就想打发朕,没那么容易。” 姜雪甄揪紧锦衾,懒得理他。 天子服服帖帖的站在床边,鼻尖嗅着博山炉里燃烧的龙涎香,不知是不是他嗅差了,总觉着不及以前醇厚,但他也没在意香气,扫了眼姜雪甄,凭她这没用的身子,是走不回佛堂的。 天子勉为其难道,“朕送你回去。” 都不用姜雪甄回答,他自顾给她穿上自己的亵衣,找了件厚锦裘将人团团包住,大剌剌的把她抱到胸前,她的头就势靠在颈下,呼吸轻拂着他的肌肤,好似他们是一对极亲密的眷侣。 天子抿了抿嘴唇,“朕是天下之主,不会再有男人比朕更厉害。” 他的意思姜雪甄听懂了,他是说,她既然需要权势,他是最有权势的,那就好好的跟在他身边,别再像以前那般前脚答应了他,后脚就跟了别的男人。 姜雪甄索性闭眼装睡。 天子瞧她闭上眼睛,冷哼了一声,知道她装的,但是也没甚意思再戳穿了,他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她要是再敢背叛他,他不会像前两次那般轻饶了她。 他抱着姜雪甄出去,走乾清宫后方的夹道绕进养心殿,养心殿通往佛堂有一条隐秘的通道,是他秘密修建的,外头的人不会发现这条路,只有在养心殿的无倦斋才能窥见这条路,但有帘幕遮挡,也不知这路通往哪里。 天子转到无倦斋,一眼见张泉远远的候在长廊上,天子脚微定,姜雪甄有所察觉眼睁了些,正见张泉看着他们,她眨一下眸,脸藏进天子的裘衣里,张泉也立刻俯身低头,退出长廊。 天子一脸黑,把姜雪甄抱回佛堂后,负手立在床前,凉薄问她,“朕这几日手头事情忙,倒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