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下面还分别有一句话介绍。 曲辕犁:可调整犁铧入土的深浅,自由碎土、松土和起垄作亩,且轻巧柔便,利于回旋,能将翻起的土堆推往一边,提高耕地速度。不如水筒车,暂弃之。1 秧马:能插秧和拔秧的工具,最适合楚国水稻,可惜,弃之。 …… 嬴政没种过地,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对介绍后面的一些耕种数据很敏感。 想了想,他看向赵文道:“拿去给少府工师,尽快做出来,再拿去验证。” 赵文连忙上前一步,道:“唯。” 张婴没想到嬴政如此雷厉风行,原本想要劝对方的话全部吞回去。 想了想,他开口道:“仲父,若是这些农具真有记载中的这般厉害,倒是一个绝佳的推广纸书、打破贵族拒绝纸书的机会。” 嬴政微微颌首,先是微笑地摸了摸张婴的小脑袋,道:“你是个有福气的。”顿了顿,他又平静道:“若记载属实的话,倒也是一个机会。” 胡亥见嬴政不光听了张婴的话,还夸奖对方,心里越发委屈和不爽,开口道:“父皇,若真有记载的那么厉害,这贱籍之人怎么可能忍得住默默无闻。再说,这东西明明是狗带来了和张婴的福气有什么关系……” “少逞口舌之利。”嬴政目光淡淡地扫过胡亥。 张婴在一旁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明明是胡亥公子的功劳。 看看,胡亥公子被打了屁股,拿狗出气,最后才得到了这羊皮卷,不管中间过程如何,前因都是臀,后果是好的! 这证明什么?足以证明胡亥公子的咳……臀有福气啊!仲父,说不定多打一打,这福气还可以再多打一些出来!” 众人努力憋住笑,低下头。 “你,你个竖子满嘴粗坯,胡言乱语!” 胡亥被做一个屁股又一个屁股给整破防了,他指着张婴故作正经的脸,指尖不停地颤啊颤,“你才有那什么福气!你才该挨打!” 嬴政有些无奈地捏了张婴的脸颊一把,轻声道:“狭促。” 张婴委屈巴巴地抬眼看向嬴政,振振有词道:“仲父,你看我一直在夸胡亥。你看看这羊皮卷上还有他的新鲜鞋印、狗血印都将其他农具图都毁坏了。 这么珍贵的羊皮纸被毁了,最重要的水转筒车被踩没了,我都没有骂他,我都在夸奖他!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好意吗!是他不领情。” 嬴政一时无语。 胡亥气得强忍着屁股痛,跳脚道:“什么珍贵的羊皮卷,我踩坏毁坏怎么了?不过是一些颅内有疾的假男人写的妄想而已。你傻乎乎的相信,凭什么用此批判我!” 张婴微微一笑,不愧是又蠢又暴躁的胡亥,稍稍激怒就认下了毁坏羊皮卷的事情。 高效率的农具对于以农为本的封建王朝有多重要! 相当于辅助江山社稷稳定的工具。 一旦确认着曲辕犁 和秧马的实用性,胡亥必然要倒大霉了。 这一波,就是祸从口出! …… 七日之后 扶苏带来宫内一则消息,胡亥被揍得屁股开花,不停地呐喊“我真没有踩毁水转筒车”,声音大得哭得整个咸阳城都听见了,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整个宫殿杂物进行大规模大扫除工作,四处寻找带文字带图案的羊皮卷,同时颁布了一条律令,宫内凡是能为对大秦农业发展作出卓越贡献的人,不分职业年龄,有罪者皆可免罪,无罪者皆可进爵。 扶苏说完,温和地看向张婴,道:“又欺负胡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