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南一脸懵逼,啥?细作名单?怎么登记? 但她还来不及问,就看见张婴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去休息了。 她与赵文面面相觑,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惊讶,这也太处事不惊了。 “那我留下来看着。” “老奴去伺候小郎君。” 两人对话一句,也各自做事去了。 之后,女南也走入了会场,站在张婴指定地位置,装作淡定的模样,时不时会瞟一眼队伍中的几位“托”。 又过近半个时辰,台上的解说都快将肥皂、蜡烛的特殊性解说完毕,女南看见张婴安排的“大秦服托”与“百越服托”忽然接头,说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 大秦服托开口道:“这一批货,你们怎么能拿下了这么多啊?” “哈。听过一句话没有,有钱能使鬼推磨。”百越服托伸手搓了搓手,“小郎君辛苦搞这么个港口,这么多商品,他既然给我们提供便利,我们也要给他提供便利,总得意思意思捎带点其他东西吧。” 大秦服托道:“什么!可我看这些商品也不愁卖啊!我们必须买?” “你们大秦人怎么比我们还不知礼识趣,这叫诚意。”百越服托摊了摊手,“看到这个牌牌没有,你不买我买,所以我拿的牌子更好,能拿的好处更多咯。” …… 直到两位托碰完头离开,女南也没完全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好处?买的多还有好牌子?她怎么不知道? 女南正思索着,忽然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分别找上了不同的“托”,分明是个细作。 因为两人离她很近,所以女南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细作一号正好找到的是身着百越服的托。 细作一号开口道:“我听说这次港口贸易不一般啊!你可是本地人,可有什么与我说说,你以后来大秦做生意,我也可以给你提供便利啊!” 百越服托警惕地看着大秦细作,道:“有牌子吗?” “啊?” “没牌子不说不说!”百越服托连连摆手就要走,细作一号还在拉扯,百越服托死活不松口,嘴巴犹如锯嘴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肯暴露。 细作一号见状越发来劲了,又是恳求又是哀嚎,最后甚至是用家破人亡的小故事卖惨,百越“托”才勉勉强强松口,给了条明路。 说让他多买东西,再找三个认识的商户进行三人联保,然后指了指女南所在的位置,说去她那儿登记名字,之后就能拿到专门定制的玉牌上船。 等上了船,会有人再详细说明情况,反正再多的话他是不会透露什么。 …… 女南还以为细作一号会马上过来,没想到细作一号目送百越服托离开后,那细作不知从何处偷了个玉牌,然后在篝火会场观察,找上他认为形迹可疑的商户聊天。 要知道整个会场有将近百分之六十的人心怀鬼胎。 细作一号这么一试探,瞬间引起了连锁反应。 之后一个时辰。 女南默默地看着,“细作”若是找到“托”,“托”会给“细作”疯狂输出假情报,而“细作”会谨慎地继续跑去其他人那求证。 若是碰到的同样是“托”,会得到一样的结论,顿时心安不少。但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