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另一方面能自给自足,在减轻大秦的负担,也能更有利于瓦解百越的联盟力量。” 张婴连声叹息了两声,“仲父在信中对我说,可信任屠睢将军,屠睢将军是大秦的栋梁什么的……不知备受陛下认可的屠睢将军,愿意为陛下分忧?” 赵文眼底闪过一抹疑惑:陛下说过这话? 屠睢眉头微挑,道:“扯着鸡毛当令箭?” “没有啊!”张婴很无辜地抬头看向屠睢,“刚刚只是在转述仲父与我说过的话,不信的话,赵文,赵文你将仲父给我写的信拿来给屠睢将军看看。” 赵文脸色古怪,那些信都是他过过手的,哪里有写过。 他脸上有些为难,但还是回了一声:“唯。” “不可!” 屠睢将军脸色不善地看向张婴,“陛下予你的私人书信,岂可轻易展示给旁人观看,不管是我,还是赵中书令都不行。” “嗯嗯嗯。将军教训的是。” 张婴对屠睢的回答并不意外,他早就发现大秦朝臣,尤其是将星,绝大部分是嬴政的毒唯粉,这个毒唯的逻辑是,他们极为重视嬴政给予自身的任何私 人物件,且绝不会轻易查看嬴政给予其他人的物件。 问就是,必须时刻尊重陛下,不经陛下允许,不可窥视陛下任何信息。 所以他才大胆瞎编,当然,即便屠睢看信件也没问题,张婴还能用点什么首位藏头字来继续瞎编,这是嬴政给他的暗号。 张婴继续道:“那关于篝火晚会的事宜,能劳烦将军要配合一二吗?” “何也?” “很简单,就是在百越族众人入场之后,将军等一等我的暗示,听到信号后再入场行吗?” “嗯?”屠睢不满地看着张婴,“我屈居人后?” “当然不是!这怎么会是屈居人后呢?将军您仔细回忆一下,在上朝的时候,不都是等朝臣们站稳了之后,有人给信号,仲父才缓缓出场上朝吗?仲父能说是屈居人后吗? 所以啊将军,让你在后面出场是给你的尊敬,也是可以为我们压压阵。” 屠睢眼皮子一抬,仔细打量了张婴几眼,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他将手中地图拿出来,放在桌上,食指轻轻敲了敲道:“你先与我说,何人给你的?” 张婴探头过去,拿起来仔细看了几眼,道:“嗯?我自己画的。” 屠睢很淡定道:“嗯,那是谁带你走的这些道?” “没人带我啊!”张婴有些疑惑地看着帛纸,同时他在脑海中呼叫系统,得到系统准确回复,确实是根据张婴本人走过的路线再绘制的,安下心来道,“是根据我自己走过的路,成功绘制的。” “婴小郎君,走一遍是无法绘制出地图,尤其想绘制出如你这般山水、河流、路线等比例如此详尽的地图。再厉害有经验的水工也起码得耗费两个季。” 屠睢目光平静地看向张婴,声线却带着一丝凉意,“换言之,何人带你走的路?可是异族?” “真没有。”张婴看向赵文,“我可以过目不忘,过耳不忘,赵文可以作证。” 屠睢不为所动,直直地盯着张婴道:“通向暗月河的路起码有六条,你为何能一眼画出最短最合适的路径,从暗月河抵达港口的路也不止一条,你为何能准确绘出最短……” 听到这,张婴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屠睢怀疑内部有人的点在哪了,就是地图所选的路都太短太正确了。毕竟谁能想象他脑子里有个系统呢。 “真的没有。”张婴想不m.WEDALian.cOM